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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女人的眼泪


得知宋西湖的翠湖国际在东城区开发中,承建一半的楼盘,钟一鸣变得坐立不安起来。那天晚上看到宋西湖去献花到底时候心虚,还是爱心?想起宋西湖杀掉那五个杀手连眼睛都不眨,钟一鸣很害怕这件事跟宋西湖牵上什么瓜葛。

晚上吃饭的时候,钟一鸣变得闷闷不乐起来,闷头吃饭也不和宋西湖有眼神交流。宋西湖很郁闷,不知道情郎这是怎么回事,就想起了一件事,正好拿来讨情郎欢心。吃完饭,她笑眯眯的拉着钟一鸣走出酒店,停在一辆崭新的轿车面前,掏出一把车钥匙放在钟一鸣面前,满含期待的等着钟一鸣转怒为喜。

两人都是很忙,白天都要上班,而且钟一鸣每天打车过来很辛苦,宋西湖几次三番的提出为钟一鸣买一辆轿车。毫无疑问的被大男子主义泛滥的钟一鸣拒绝了,每天晚上两人在一起吃饭,都是在宋西湖的翠湖酒店里,钟一鸣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要光明正大的开着花女人钱买的车时候,钟一鸣还是很忌讳的,弄得宋西湖和他闹了好几次别扭,说钟一鸣根本没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

拿着钥匙,钟一鸣说不高兴那是假的,男人都爱车,谁不梦想自己开车飞驰的感觉,大学里就拿到了驾照,工作这么多年,钟一鸣一直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车子,的确是很汗颜。而且宋西湖选的车型很贴心,很符合钟一鸣的心意。这辆轿车,不懂车或者不注意看得人,都会觉得是一辆普通的帕萨特。仔细看才能看出这是一辆大众汽车公司出产的“辉腾“轿车。可以说这是一辆豪华和内敛结合到极致的完美之作。虽然心里爱极了,但是钟一鸣此刻根本没有心情去坐上去试一试。他心里有事不问清楚,根本没心情做其他事情。

“我有一件事想问你,你能保证据实回答我吗?”钟一鸣终于忍不住说道。

“我还能有什么事瞒你啊,我身上还有那里是你没看过的啊”宋西湖看到钟一鸣脸色严肃,就走过来抱住钟一鸣手臂撒娇道。

钟一鸣心里一热,但还是冷着脸问道:“你那天晚上为什么要去献花?那件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钟一鸣说着话,语气就愈加凌厉起来,一想起那些惨死在砖瓦下的孩子,心里就很难以平静,特别是自己亲密的女人有可能牵涉其中的时候。

冷着脸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回答,再转身的时候,看到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庞。宋西湖哭的极为伤心,自己的身份本来就是一个极为敏感的事情,钟一鸣现在有这样怀疑她,自然是伤心欲绝。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任何亲情友情,没有那个女人喜欢打拼,宋西湖能走到今天。不能说是自己努力的结果,只能说是她一直在努力保护自己。

世道危难,一个漂亮的女人,要想在一群男人的环饲之下生存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在手下面前她是一个冷酷的女王,在钟一鸣面前她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小女人。平时的冷艳、冷酷那里还有半分,连智商都不知道退化到了几岁。现在被心上人怀疑是一个恶毒的女人,好久没流过眼泪的宋西湖瞬间就难过的眼泪流了出来。

对待女人,钟一鸣是一个心肠极软的人,看不得水做的女家儿流泪。看到宋西湖这个样子,钟一鸣也不好再加苛责,他分不清她是真情流露还是演戏给自己看,但不管怎么样,这个女人肯定是爱自己的。不管怎么样,不论她做了什么,自己都会原谅她,保护她。

就算犯错误,自己有义务引导改造她。怀抱着宋西湖软语安慰了良久,女人才止住哭声,两人在微凉的秋风中拥抱在一起,难舍难分。秋风萧瑟,满地枯黄落叶在风中旋转着被撕碎着,不知道这一对有情男女,将来会遭遇怎样的磨难。

温存了一会儿,两人的情绪都变的好了起来。钟一鸣拉着宋西湖的手,两人就沿着酒店门前的路,慢慢走着。钟一鸣很长时间没和一个女性牵着手这么走了,而宋西湖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以前都是一个人面对,除了那些冷冰冰的保镖和收下,宋西湖不能够有任何感情流露,时间长了甚至忘了自己是一个女人,只有和钟一鸣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找回做女人的感觉。

路边被各种各样的小商贩占据,卖瓜果的、衣帽鞋袜的、各种小吃应有尽有。宋西湖发现一个卖蟑螂药的,结果笑的直不起腰。原来那个卖蟑螂药的牌子上面写着“蟑螂不死,我死!”最搞笑的还是那个卖药的商贩,穿着一件类似道袍的的衣服,上面印着许多蟑螂的图案,看着令人忍俊不禁。

江边上虽然是深秋天气,仍旧摆着许多卖雪花酪的摊位,宋西湖看到雪花酪的牌子很好奇那是什么。钟一鸣睁大眼睛说,黎江人没吃过雪花酪?宋西湖狠狠的点了点头。那就去试试吧,钟一鸣猜测走了这么远,宋西湖穿着高跟鞋可能有点脚疼了,正好可以休息一下。

江边柳树已经已经叶子落尽了,但是细柔的柳条仍旧让人有种杨柳依依的感觉。远处老沙穿只轰鸣着,灯火在河岸上隐隐约约。宋西湖拿着菜单斟酌了好久仍旧没拿定注意要吃什么,钟一鸣一挥手:老板娘一样来一份!

一份冰粥,一份雪花酪,一份水果沙拉。钟一鸣吃冰制品没觉得冷,身着单薄的宋西湖很快就开始牙齿打颤了。桌下的美腿紧紧靠着钟一鸣尽量汲取一点温度。一样吃了一点宋西湖扛不住了,全部被钟一鸣一扫光。

两人准备起身,这时一群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小青年,来到摊位上,嚣张的用手里的棒球棒敲桌子。老板娘赶紧从钱箱子里拿了些钱小跑过来塞进其中一个混混手里。没想到混混看了看手里的钱,直接把钱扔在了地上,就这么一点儿吗?!!混混骤然发声,把老板娘下的身子一哆嗦,带着哭腔说道,着都秋天了,生意真的不好,没几个人来了。

混子一边说着,一边用棒球棍子指着钟一鸣和宋西湖说,这两个不是人吗?黄毛把棍子几乎杵到了钟一鸣脸上,钟一鸣自然不能忍,伸手把球棒挡开了。混子一下子跳了过来,先是看了一眼一旁不做声的宋西湖,然后用棍子指着钟一鸣说,有种再给老子嚣张一下试试?!!

砰!钟一鸣早就看不惯这几个乱收保护费的小杂毛了,直接坐在椅子上伸脚把黄毛踢了一个狗吃屎。旁边几个混子嗷嗷叫着拿棍子往钟一鸣身上招呼,被钟一鸣劈手夺过一只棒球杆每人来了一下狠得,一群小混混躺在地上哼哼唧唧。为首的黄毛色厉内燃的叫嚣道,老子是宋姐的人,有种你等着整不死你!

钟一鸣扭头看了看宋西湖,发现宋西湖正饶有兴趣的用手撑着头看着。就问混混说,那个宋姐?

混子嗤笑道,黎江有几个宋姐?翠湖知道不?翠湖就是宋姐的产业!看着混子趾高气扬的感觉,钟一鸣和宋西湖相视一眼,同时撇了撇嘴巴,没有丝毫兴趣和这几个小屁孩子理论下去的欲望。

宋西湖一招手,几个黑西装青年从远处跑了过来。宋西湖吩咐道,问问他们谁让他们冒充宋姐的人。几个西装青年也不拖泥带水,架起几个混混走向暗处。老板娘显然没见过这种阵势,呆在那里钟一鸣接连喊了几次结账都没反应。扔下一张五十元的在桌子上,两人携手离开。

远处河岸上一个英俊青年,看着自己亲手导演的着一出戏冷冷一笑。宋西湖,我赵子强就是要弄得你不得安宁!随即对着钟一鸣的背影冷哼道:“哼,会两下子拳脚就了不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