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此话,戴二毛不禁两眼放光,比梨儿还要美的女人?
哇,他戴二毛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女人居然送到他门前了?
梨儿凑近他耳朵小声的说了几句什么,戴二毛简直要乐晕了。
不停地点头说好,好,那淫,荡的模样真是无耻至极。
珍仪宫里大部分空地都种上了茉莉,只余了一小片地种了些其它的花儿。
其中以几株美人蕉最为显眼,此时还不到开花时节,只不过长出些小小的花苞。
宽大的叶片随着风儿沙沙作响,似是在嘲弄这珍仪宫里又要搞什么阴谋了?
诚然,它的无声询问谁又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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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
照旧是在丞相的书房里,此时苏其伦正奋笔疾书着什么。
好一会儿,才写满了两页信纸,把墨迹吹干,弹了弹纸张,他狡猾地笑了。
“来人!”
书房外面走进来一个武将打扮的人,腰刀斜挎在右方,双手抱拳,单膝跪地:“末将在!”
“代副将,把这封书信连夜送往边境交给宸儿,路上切不可有任何差错!
这封信除了他之外任何人都不许看到,明白没有?”
苏其份威严的发话,那份傲然之气让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真是狂妄得可以。
“属下遵命,定不负相爷所托。”
那武将接过信封,匆匆走出门,步履稳健,脚步并无拖曳,显然是练家子。
苏其伦遥望着夜空,满天的繁星点点,衬得那轮明月更显高洁,孤傲。
梓婵,当初你纵然嫁给了我,为何心里却还是想着那个人?直到死,也不愿葬在我苏家?
我对你有多好,你心里清清楚楚,却就是不愿给我我所想要的。
你可知多少漫漫长夜我都是辗转难眠的?现在你们两个都去那个世界重聚了,可我呢?
我仍然一无所有!我是不甘心的,你们等着瞧吧,看我怎么玩弄你心爱人的儿子!
满天的星星明月却抹不掉他心里那一点怨恨,只是人已不在,剩下的日子何不倾注在那些爱你的人身上呢?
现在的苏其伦满心都是当年那个伤他至深的人儿,那份深爱早已被他消磨成恨。
所有苏家的人都只看到了表面,他只疼爱一宸,对一宸好,而对那个任性骄纵的女儿若即若离。
可是天知道,每当他看见那张缩小版的‘她’时,心里就是针扎般的痛。
那种痛让他五内俱焚,似是吸血虫一寸寸啃噬着他的骨血。
手被握的死紧,紧到他自己的指甲深陷到肉里都不自知。
宫子昱,老夫一定不会让你好过,凭什么所有好处都让你们一家得到?
夜,越发的深沉,黑暗,仿佛一张巨大的网,把所有人都困在里面,看不到出路,只有那垂死前的无谓挣扎。
丞相府的大门陡然大开,从里面冲出几匹快马,马上众人均是一幅武将的打扮,看得出是一批不弱的高手。
此时城门虽早已关闭,只是这人既然是从丞相府出来的,那守城的军官自是不敢多问,便痛快的放他们出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