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养院犹如孤独的帝君孤独的坐在那里,旁边还有一条柏油路通向远方。
而顺着柏油路看去是巨大的城市,而这里四周都是房子,只是和收养院有些远,我想应该不是因为收养院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而是因为空间不够。
在收养院的旁边是凹凸不平的路,在这种地上建的房子质量肯定不好,而且谁会想要自家地板上凹凸不平的,这不是纯属搞事吗?
收养院里倒是清净的很,安安静静的就像没有人一样,如果忽略了里面那几颗树上的纸条。
而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这是座收养院,那是因为墙上写着收养院的字样,白墙黑字明显的很。
收养院的旁边有一条河将收养院完全围了起来,河底长着苔藓水质清澈,我想可以用来饮用。
不过,我们在那条小路里是晚上而且还下着雨,但是出来之后却是晴天,好奇的转过头看去,里面和外面一样是晴天,但是地却是湿的。
而这外面的地面却是干的,也许那条路并没有那么简单,可以改变天气和时间,哦不,应该说是独立空间,而这所收养院我想也没那么简单。
为什么会建在出口这?为什么周围的房子都和它有一定的距离?而且还是看上去还是一样的。为什么会有条小河围着它?挖的,嗯,就是挖的。
最重要的还是为什么收养院没有声音?因为人在睡觉,对,就是在睡觉。
是时候叫醒妹妹了,出来吧,妹妹兽!
轻轻的叫醒妹妹,大点的声音我怕让妹妹不舒服。
“妹妹,已经出来了,而且前面有收养院,我们可以去里面住。”
说出来这句话,我又想着要不要收回来,因为我没有去问我能不能进去住,也更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吃的。
收养院安静的屹立在那,微风吹过让树叶轻轻摇曳。
妹妹睁开眼睛,看着收养院,一会过后才无精打采还有些责怪的说:“哥哥,吃的呢?不是说了找到吃的才叫我吗?而且你确定真的能住在那收养院吗?”
我揉揉妹妹的小脑袋,湿湿的摸起来很舒服,又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妹妹。
我又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想了一会,妹妹则看着四周,好像在找着可以吃东西。
我看着那条河,有些不确定的说:“要不我们去那条河喝点水吧?这里也实在没东西可以吃了,一会进去那收养院里看看吧,看看能不能收留我们。”
“嗯。快点。”
对于我的话,妹妹的回答比之前简介了,不知道是肚子饿还是发烧了,但总之要先去那河边让妹妹喝上水,而且走了这么久我也口渴了。
我慢慢走到河边,解下黑披风,妹妹顺着我的背滑着坐到了草地上。
妹妹把头伸到河水上就像一只小猫一样喝着水,我看着水面中的我,不禁有些发呆。
我真的是男的吗?我看到的是一个短发萝莉,而并非一个男生。
看向自己的眼睛时,我有些很奇怪的感觉。
但是我没有办法说出来那是什么,我的眼睛并不是正常人的颜色,而是一种如同虚空般的黑色。
但是看起来就是黑色,但是我好像在里面看见了一个人。
那是我吗?他躺在黑色之中,身材矮小比我还要矮很多,眼睛是闭着的,看起来也是一个萝莉。
黑色的空间之中只有他一个人,瘦弱的身体中或许什么都没有。
就好像在我的眼前,或许真的是在我的眼前,我认为就是在我的眼前,伸出手去,想要摸他,嘴巴上也说出了话:“你还好吗?”
他睁听见了我的话,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对猩红的眼睛,却又能把人的思维全都吸入。
从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开始,黑色的空间瞬间染上了宛如还在流淌的鲜血般的红色,甚至还有无数道白色的眼睛在背后睁开,白色的瞳孔黑色的虹膜就像被颠倒的善恶。
无数道目光聚在了我的身上,让我有些不适,并不是害怕或是恐惧什么的,而是。。。我害羞了。
没错,在这么多道眼光下,我害羞了,我堂堂大男人竟然害羞了,这算什么?
这算。。。这算腼腆。
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进入到这里,环顾四周,这里已经不是刚刚的那条河了,而是另外一个完全独立的空间。
对了,那条小路不也是这样子的吗?也是一个独立的空间,天气和时间还有地形都变了,难不成这个世界真的很复杂?
对了,既然他生活在这里,那不如问问他,既然活在这独立的空间里,说不定也知道那条小路的事。
看着他还有那无数的眼睛,我才张开的嘴巴却又闭上了,没错,这种时候我又害羞了。
害羞害人一辈子啊!
心里吐槽着,狠狠地拍了下胸口,调整了下呼吸,嘴巴又再次张开,但说出来的却是无关紧要的话:“那个,请问你在这里活了多久。”
他突然看着我,但是刚刚不就是在看着我吗?为什么会突然觉得突然看着我呢?我想不出个所以来。
他嘴巴张开了,发出苍老且有些模糊的声音:“我。。。不。。。知。。。道。”
他每说一下就要停顿一下,而且我也听不太清楚,他的眼神也有些迷茫,不如说是空洞,没有任何的东西,甚至连感情都没有,我看着他心里就觉得很悲伤,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悲伤,可能是觉得我们是同类吧。
我慢慢走近他,他就在那里看着我,傻傻的样子倒是非常可爱,前提是忽略他那空洞的眼神,因为他那空洞的眼神让人很悲伤。
我来到他的身边坐下,他看见我坐下,便模仿着我的动作也坐了起来,呵呵,模仿吗。。。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一个人活在这里,没有阳光,没有声音,也更没有东西可以陪伴。
如果是我,我想我已经疯了吧?
而且如果他是在这里长大的,而且还没疯,他的意志到底有多强啊!
我把手放在他的脑袋上,他看着,却没有模仿,而是任着我。
我轻轻摸着他的脑袋,他眼中闪着迷茫和人性化的舒服的神色,原来他还没丧失基因中的天生的对这种事的反应。
对了,他的名字是什么?不过连自己活了多久都不知道的人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吗?好像这话要反着说。
“对了,你的名字叫什么?”
“夜。。。临。。。归。。。暮。。。人。”
他的声音不再那么苍老,变得有些萝莉音,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起码听起来可以知道是女的。
亏我还说她是男的。
不过这个名字好像有些特别,五个字的名字,而且听起来也不是那么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