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事也并非我所能决定的。r
“鸾儿，战场上很危险的，我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姬流潇柔声而语，这样的他让我很不习惯。r
当真是小心翼翼地怕再一次失去吗？r
“我不管，我就是想去。”此刻的悄然，有着那几分任性，我知道她一来是为了我，二来是不想和姬流潇分开，毕竟他们之间已经相隔了太多的时光。r
我笑，微微启唇，“你们先商量着，三日后我再来听答案。”r
虽然选择了成全，但也不是代表完全放下了。r
这样的画面，依然觉得刺眼。r
所以，我选择了离开。r
我漫无目的地在闲逛着，看一眼这熟悉而又陌生的风景，得一份属于一个人的安然悠闲。虽然此刻身上背负了一些东西，虽然真的是恨了，却也不想因此而失去了自我。r
走到海棠花林处，我不由地顿住了脚步。r
昔日的妖冶，如今却是带着满目的萧条，妖娆落尽，唯剩那属于秋的苍凉。r
这里，当初一切的开始。r
若是我没有来这里，是否那一切也会不同。r
可是这世间最不可能的就是重来一次的机会，所以不管如何向往，既定的事实都已经无法改变。r
“秋净月？”身后传来了一道女子的唤声，我转身却见水无暇立在不远处，眸间带着几分迷茫。r
我微微颔首，带着近日来已经习惯了的优雅微笑，“是我。水姑娘。”r
当初的水无暇清高如出水青莲，却偏偏因为姬流潇而失了芳心，亦失了一身的傲骨。r
我不知道姬流潇当初是怎么取得王位的，可是在这里遇见水无暇我却着实没想到。按她那样的个性，岂不该决然离开？r
“你认识我？”水无暇诧异地问道。r
“和我齐名的水无暇我自然认得。”我笑容淡然，一如当初的她。r
她知道我的身份，那势必是听人说起，而这和她说起之人除了姬流潇又会是谁？r
难道她和他之间还有着万千纠缠吗？r
难道清傲如水无暇愿意接受两女共侍一夫的情况吗？r
还是说真的是我太执着了？真的只有我无法趋于这个世俗吗？r
我望着她，眸间同样泛起了不解。r
“或许我是辱没了才女这个称号。”她的眸色微黯，里面带着千丝万缕的忧愁。r
这样的水无暇绝不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她，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便是我第一次来东溟的时候，那时候的她根本不喜欢姬流潇啊，也不知后来是怎样喜欢上了？r
怪不得她当初会说是自己发现了太晚了，等到回首之际才发现要的人早已不在原地。r
也是，或许是早就喜欢上了，却偏偏毫无自知。r
“因为姬流潇？”我直接问道。r
当初她为姬流潇做的事情，我全部都看在眼底。r
而如今，她是否会内疚，我没有忘记当初姬流枫是如何的喜欢着她。r
也不知那个男子如今何在，是死了？还是被放逐了？r
她有些微愕，凝着我的眼底有几分不自然，“这么明显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