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头很痛,她的身上还压着某人的大半个身子。她狠狠的在某人横在她腰间的胳膊上掐了一下。
对方确像个死人一样的没有醒,不过楼着她的动作松开了一些。宝贝慢慢的滑出了男人的怀抱,她还记得昨天晚上前半段的事情。
知道自已失去了什么,她真的想祖咒这倒霉的十八岁生日。她掀开身上的薄被小心的看了看自已的身体,白皙的身上满是红紫的吻痕。这让她怒火中烧。
为了不让严北川发现,她屏住息呼吸慢慢的伸出手,拿起了床头柜上的床灯,做势就要像躺在她旁边的严北川砸过去。
只是所有的动作都在看到趴在严北川身上,敏感的感应到危险立起半个身子的星斑大蟒的时候,僵硬的停止了动作。
她尖叫了一声,胡乱的将台灯丢出去,就向后挪动着她的身体。不想确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严北川其时一直没有睡着,昨天晚上当自已只进入一点的时候,这个丫头就喊疼,本来自已想蛮干,可是不知道是酒精发作还是真的疼昏了过去。害他不得不临时抽身,做为一个男人来说,这是很伤害身体的事情。
后来他又发现这个丫头发了烧,又开车出去给她买了药,喂她吃了药,又抱着她去浴室给她洗了个澡。
这天也亮了,他也没有那个精力在给她穿上衣服,不过她那一身的吻痕,让他恶做剧的在想着这个丫头醒来后,会对自已有什么反应。对于昨晚的事情,自已要怎么安抚这个坏脾气的小丫头。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他的星蟒救了自已一命,听到她掉到床下的声音,他不由的愉快的勾起了唇角。
床头灯很悲惨的碎在了地上,宝贝摔开严北川要扶她起来的手,可自已又没有什么力气。她要用什么办法收拾这个可恶的男人,给自已出一口气恶气。
严北川怕她再一次着凉,不理会她的挣扎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她扑簌簌地流眼泪,哀道着自已的大意,没有守住自已最珍贵的东西。
这样的宝贝让严北川心疼,很想把那个她还是一个小处女的实情告诉她,可是话到嘴边,又让他压了下来。没有多想他已低下头,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下巴,脖颈,锁骨,肩头。
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太过美妙的滋味,让他有点意乱情迷。
只是这一回他还是大意了,他没有想到宝贝会再一次抄起了桌子上的古董花瓶,都没有任何犹豫的狠狠的砸向了他的额头。
这让他感觉有些眩晕,热热的血从额角流了下来。他还抱着那软香的身体,只是有些朦胧的听着这个坏脾气的妞说, "严北川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我一定要你血债血偿。"
他怕自已会摔了她,坚持把她放在床上后,他才昏过去。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是在医院里,听裴奕说他正好去后院找他拿一份文件,不想会看到宝贝裹着被单从房子里跑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