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她护着自己的身子,努力地想要保护自己,可是明摆着这样程度的反应只能让对方更加兴奋而已。
“我说,你最好不要说话。因为你一开口,我就想要把你撕了。”
耶律弘挑起了眉,碧绿的眼眸转成了墨绿,那是因为沾染上欲望的缘故。
他毫不遮掩地表现出对她势在必得的模样,现在只是一时玩心大发,在吃掉之前玩玩她。
“这里是皇宫!你不可以行苟且之事,有禁卫军,他们每隔半个时辰就要巡防一次,你不想活了吗?”
宝音仍然开口了,多么义愤填膺的语气,偏偏从她嘴里出来就像美人弹琵琶那么婉转。
耶律弘眼角划过一丝火光,喉咙上下吞咽了一下。属于兽的血液在血管里沸腾起来,今天月圆,他身上的狼毒又发作了,若不是月色不明,他又怎能撑到现在?
女人,他要女人!眼下这个极品,既然自己送上来了,他怎么能撂下?
他唇边的笑意更盛了,凉薄的声音在她雪白的耳廓边响起:“怎么办,我还真不想活了呢,不过啊,临死前能糟蹋一个小美人,也算是值了。”
“你……混蛋!”
宝音小脸憋得通红,她想要推开他,可是自己那点力气与他的铁钳相比可笑极了,羞耻、恐惧一并涌上心头,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捶打着他坚硬的胸膛。
“你放开我,不要,不要……救命……”
她的声音被他的唇舌吞下。
男人狂烈的气息席卷她的全身,重重的力道将她禁锢在身下,完全不能动弹,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在他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下,她轻微的反抗化成了碎片般的低吟,随着摇曳的床架,宣告着她最珍视的贞洁离他而去。
守了十五年的东西,就被这个恶魔给糟蹋了!
一个时辰之后,宝音呆呆地看着那个逞完兽.欲的男人扬长而去,而她则如破布娃娃一样,浑身没有一处齐整。
鲜绿色的宫装被扯成碎片,被随意地抛在了甲板上,她身上盖着的是一面织锦百福纹靳丝大氅,那是他临走的时候丢下来的。
发髻已经全部散乱了,乌黑如缎的发边,躺着一块小小的穿龙案羊脂白玉佩,彼时他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
“小东西,怪可怜见的。以后若是惹上了麻烦,就拿这玉佩去长春宫找我。”
这应该就是寻芳客良心不安留下的夜渡资吧。
一抹自嘲的笑容涌上了夏宝音毫无血色的脸上。
找他?有被狗咬了还找回去的吗?
她抬起雪白的皓腕,颤抖地把那玉佩拿在手上,看了一眼上面龙爪的图样,五爪俱全、绿眸、长春宫,他一定就是宫里名声最狼藉的英王耶律弘吧。
听说他的母亲是蛮族人,在塞外长到了十六岁才进的宫,平素就是放浪形骸之徒,浪荡至极。
别说长春宫了,就是整个皇宫里长得稍微齐整的宫女都被他用过了。
可是老皇帝宠着他,对他的荒唐事睁一眼闭一眼。居然就这样祸害了自己。
她抬起手,一道弧线从天空划过,玉佩被扔进了幽暗的荷池中。
夏宝音,忘了吧,就当被狗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