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弘正是知道宝音的性子,知道她早就对自己上了心了,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吃定了她。
就像一个绝佳的猎手,都布好陷阱了,猎物走进来没有不认栽的。
他等她乖乖地对自己死心塌地,等着她向自己俯首称臣,等着她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毫无保留地献给自己。
这样的捕猎游戏,才好玩儿,不是吗?
夏宝音,你能逃到哪去了?
一个丢了心的女人,到头来还不是让自己为所欲为吗?
按下心头猛然窜起的欲火,耶律弘耐着性子温柔地将她揽在怀中,拉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引导着她将自己那身华贵的帛衣脱下。
宝音光裸的身子猛地被他给捉住,抖得像一支风中的柳条。
“伺候主子,宽衣解带是最基本的,”他的声音粗噶低沉,从宝音的耳际响起,“咱们大辽的朝服,穿起来麻烦,想解开,也不容易。”
耶律弘捉着她的手,领着她摸到了自己身际的一排暗扣,“摸到了吗?是不是暗藏乾坤呢?”
他的气息流露在她的颊侧,邪肆地勾起一边儿的唇瓣,定定地看着宝音。
明明宝音裸着身子,又没有被褥什么的遮挡,模样尴尬极了,只能是不顾廉耻地往耶律弘的身边靠,希冀他的衣服能将自己给遮住。
可偏偏那人,就是要把她给扶正来,不让她遮挡,视若无睹地引着她给自己脱衣服。
“找到扣子便好办了,一颗颗解开来,你试试吧。”
宝音抖抖索索地将他的身侧的扣子解开,耶律弘唇边的笑意更甚了,又领着宝音的手将外裳给扯了下来,露出雪白的里衣。
“腰边的带子,扯一下就行。”
耶律弘又带着她的小手将里衣的带子给拉了下来,丝绸菲薄的质地一下子散落到床上,露出了宽阔均匀、肌理分明的胸膛。
耶律弘轻笑了一下,身子压上宝音的娇躯,温热的皮肤相触,惹来阵阵酥麻和异动。
他似是不为所动,弯下身来,从背后抱住宝音的身子,身出手领着她摸上了自己的裤子。
“上次教过你的,解得了裤子吗?”
他捉着宝音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带上,就要解下来。
“王爷……奴婢,做不来……”宝音声音带着哀求,不敢把那带子往下拉。
耶律弘的手顿了顿,语带诧异地问道:“不是想尽心做我的宫婢吗?连更衣这种事都做不来?”
宝音知道他是故意作弄自己,可是刚刚自己说了的,难道转眼就要反悔吗?
她咬着牙,狠下心,把那带子给扯了下来。
哗啦一声,深色的熟绢胡裤散落了下来,露出里面的纨绔。
宝音吓得用手掩住了眼睛。
“你确定能伺候得了我?”过了许久,一道声音从自己的顶上传了下来,紧接着,便把她的手给拿了下来。
耶律弘抱着她娇俏玲珑的身子,邪肆地问道。
夏宝音一张脸涨的通红,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
往上就是他厚实的胸膛,往下,她根本不敢细看,于是她只好紧紧盯着耶律弘的脸,视线不敢有所移动。
“不就是想尽心做我的宫婢嘛,不是没给你机会。只是连这样的事情都做不来,你让我怎么同父皇说?说长春宫有一个小丫头,连更衣都不会更,手把手教她吧,还会害臊。”
宝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红着脸任他胡说八道。
耶律弘瞅了她一阵,突然问道:“这你还脱不脱?”
宝音手抖了起来,根本不敢低头,暗暗憋了一口气,放在他的腰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