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纵横的小脸,哭得不能自己,由于泪水的冲刷,黄黄的小脸上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有那么伤心吗?在他怀里有那么痛苦吗?
他的浑身每根骨头都在跟自己说,快把她给上了,快啊!
可是他的手居然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她的脸庞,抹去她眼眶里的泪水。
“哭什么,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又不是第一回。”
他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说出来的时候都不敢相信自己也会有这么温柔的语气。
而体内明明还残留着那种巨大的折磨。
“耶律弘,你是混蛋!混蛋!”一个小拳头捶在他肌肉贲张的胸前,“你当我是什么,是妓户吗?”
“我当你是我想要的女人,你不懂吗?”
耶律弘双眸喷着火,静静地凝视着身下的女子,就在这种冰与火的折磨间,他以强大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的行为,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时候,居然能够悬而不发。
“可你每次都一点天理都不讲,我虽然是个罪奴,可也是个姑娘家啊。”
现在,这个云英未嫁的姑娘人家,没名没分、赤身裸体地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下,这算是什么?
“如果是别的女人,我早就玩完扔了!”耶律弘几乎要吼了起来,这个傻不愣登的家伙,知不知道他现在在承受什么样的折磨。
这是西域的狼毒!月圆之夜蚀骨钻心地疼,非要处子才能缓解,如果是经过人事的女人,精血与之相融,那便是堪比鹤顶红的剧毒。
而他现在在干什么,跟这个已经破了身的女人在这里唧唧歪歪。
为了她的那点莫名其妙的自尊心,忍受这么巨大的痛苦,忍受有可能暴毙身亡的结果。
“那你去找别的女人啊,你别来招惹我啊!”宝音难堪地叫了出来。
耶律弘瞪着她,宝音也回瞪着他。
“我刚刚没有让你滚?”他的声音在牙齿缝中一个个地迸了出来。
“我不是担心你生病了吗?谁能承想你会这般模样啊!”
“你担心我吗?”耶律弘盛怒的唇瓣居然逸出一抹诡异的笑来。
“我……”
“小东西,嘴硬没有关系,身体诚实就够了。”
他邪肆地笑了起来,大掌游移在她柔美的娇躯上,惹来她一阵惊呼声。
他就不信了,这个小家伙能忘得了自己。
就算他不能真的要她又怎样。
她这辈子,化成灰也不可能忘得了他耶律弘的。
只是,这蚀骨的疼痛,缠绕进骨子里的酥麻,叫嚣着欲望地宣泄,随着他越来越放肆的举动,那痛楚居然越来越强烈了。
真该死!
“主子,人带来了,要送进来吗?”
窗外一道声音响了起来,是周延福的声音。
耶律弘顿时停下了手,看了看身下被欲望折磨地双颊酡红地小女人,迷蒙的双眸微微流露出渴望的意味。
娇羞无比的样子,那是被自己撩拨地有些失神了吧。
哪里还有刚才气势汹汹的架势。
多么诱人,天生地任君采撷的身段,只可惜,就算自己再动心,她也不是解药,而是毒药。
“别进来!”他冲着窗外吼了一声,“送到西屋去吧。”
说罢,就身长玉立地站了起来,深深地望了一眼玉体横陈的夏宝音,大步流星地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