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勒,现在饿死了,赶紧找些吃的,睡上一觉”现在身体都快散了,以后再也不要让她碰到他了。
翠竹低着头看着前面,真的是这样么?,再也碰不到?,只是谁知道呢?。
终于,没多久,到了一个村庄里,灯火通明,家家都在房里嘻哈的吃着饭菜,贺小鱼停下马车,下了车,看着个家人都不在了。
“走,我们去问问吧,或许可以有口饭吃”天太晚了,肚子饿得咕咕叫,干粮也吃的反胃了。
翠竹赶紧的跟上,贺小鱼敲了敲别人的房门。
咚咚,屋里的人刚放下菜碗,一顿,一家人互看一眼:“谁呢,这么大晚上的”
丈夫很憨厚,沉默的点头:“可能是因为赶路想留宿吧,你去开门吧”,一名女子穿着破裂,算是小家碧玉的模样,简单的发饰被布包起,脸上还没消失的稚嫩,温柔的笑着:“娘,我去吧”
“好”她点头,女子走了过去,开了门。
“谁啊?”
贺小鱼没想到开门的是一个小姑娘,挤出笑容:“姑娘,我与我婢女赶路,路过此地,见天色已晚,想着在此借宿一晚”,小姑娘看她一眼,在看翠竹点头:“进来吧,你们可有吃饭?,不如坐下一起吃吧”
说话时就已经进去了,两夫妇一笑:“是呀,你们也不要介意这些粗茶淡饭了”一看她们的穿着就知道是个非富即贵的小姐,贺小鱼点头:“那就打扰了,我们不介意的”也不客气的坐下看着她们给自己添碗,虽然没有肉,却过的清闲,很是让人羡慕呢。
“姑娘是哪里人呢”
“我是京城来的,因为家中有事,便出去一趟”贺小鱼将话早已在心里想了许多遍了。
“你们胆子也挺大的,这荒郊野岭的两个小姑娘出来身边没有一个随从”那个人的丈夫很是佩服道,要放在哪家都不放心的。
贺小鱼哈哈一笑:“我会一些拳脚功夫,所以自然敢了,你家姑娘比我小一些,一看就是美人”
被点名的女子脸色一红,她又不是什么美人,这小姐更是美人,先不要说她的穿着,她的容貌都让身为女子嫉妒跟叹息,为什么自己就不好看呢。
“小姐,你过奖了,我家女娃哪里配的上呢”
贺小鱼嘻嘻一笑:“现在不讲究美,只要心美,哪里都美”
夫妇们顿时乐呵了;“小姐,你这嘴巴可真甜”她家女儿不及她一分,不过被人这么称赞,想着就高兴了许多。
“娘,你们就不要取笑我了,我改日就要嫁人了,羞死了”她本就心地善良,人又老实,这么调侃几句就有些脸红了。
翠竹垂着头,默默的吃着饭,手抖了几分,娘娘什么时候喜欢说讨好的话了,以前都是居高临下,现在……,想着就奇怪,这个贱民真是不知好歹了。
“真的?,你马上就要成亲了?”贺小鱼眼睛一亮,她还没看过别人成亲呢,有这个机会不能错过了。
小姑娘看她眼睛亮的让人移不开眼,心里苦涩,自己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下怎么会漂亮呢,但是她想平淡了。
“是呢,对方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还是媒婆做的煤,不然我家娃还不知道以后嫁给谁呢”
贺小鱼一愣,这怎么都有点像现代的相亲法?。
“那你可见过?”她皱眉,说出了疑虑。
“我家是没见过,不过那公子也同意了,对方家境好,我们哪还会要求别的?”他们摇头,自己家都只是如此,还想奢求别人做什么?。
“没见过就成亲,会不会太草率了?”贺小鱼眼睛一瞪,这就是不把幸福放在眼里啊。
“嘻嘻,只要能日子过的好,还管这个做什么”姑娘对以后的夫君期待了不少,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日子过好,娘亲爹他们都可以过好日子。
贺小鱼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唯一的是,她不会这样的,倘若连对方是什么头都不知道就嫁过去,谁会同意?
“我们不是像小姐你,……吃菜吃菜”他有些尴尬的道,贺小鱼一笑没有说破,谁都有难处,只是不在说出来而已。
一抹白色的身影在树林里走着,脚步轻的听不到声音,嘴角勾着邪邪的笑容,身后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飞身而上!,快的都觉得只是一瞬间!,他眼睛动都不动,轻微的冷哼,不自量力!,黑衣人眼睛顿时睁大,时间好像就在此时停止了一样,剑不知何时被他两指夹住!,将他的内力消掉了!,眼睛顿时睁大,这不可能!,他怎么会这么厉害?。,谁都不可能在短时间里接住他的剑!。
他残忍的笑着,好似这一切不过一个捉迷藏而已,他身体一抖,剑已经抽了回来,他已后退好多步,他看着他好像看一个死人一样:“没有人告诉你,不可轻敌?”他啤笑,黑衣人抬眼看着他,气场、冰墨色的眼眸温柔又冷漠,高挺的鼻梁,一身白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腰间挂着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武功深不可测,温文尔雅,再加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眼睛就如同漩涡一样,这个男人他有独特的气场,怪不得主子要杀他。
将视线撇开,呵呵的笑着,眼里大有豁出去的感觉:“你错了,我没打算活着回去!,剑上我已经抹了毒,不出两天你保证会死,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他意识到什么,正要去阻止,他的嘴角已有血丝,倒在一边。
一个黑影过来,摸了他的鼻下,心里一沉:“主子,没气了”他心下气磊,倘若抓到证据,主子就不会这么受危险了。
“恩”他哼了一声,胸口顿时一阵疼痛,捂着胸口弯下了腰,那人大骇:“主子,你怎么了”他把上他的脉搏,因为保护主子的安全就略学了一些医,心里大骇,手上颤抖:“蛊虫,是蛊虫!,他真是该死,竟然给主子下这么卑鄙的毒!”现在恨不得把那尸体大卸八块都不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