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急奏,一曲终。
却不料夜夜笙歌,夜夜如此,在从享受转为折磨时,她更多的是怀疑何梓修是吃什么长大的。小果子给她出了个法子,说男人在****起来时怎样也不肯罢休的。
唯一能让他松懈下来的唯有泻出体中津液,这样便没了力道折磨她。
说得极其似一回事,好似他真做过男人那般,龙笑笑鄙视。
却也学着民间簿子中将自己打扮得性感露骨,动作话语也妩媚许多,势必让他先行乖乖缴枪投降……
她撩开自己薄如蝉翼的裙摆,露出雪白的大腿,半仰着身子,从小腿根往上抚摸,时不时勾唇笑靥……当见何梓修咽了咽口水时暗知起了反作用,可为时已晚。
因为夜里做了太多的事,早上起不来也是常有的,何梓修体谅她的艰苦,特许不上早朝,继续干活。其实她白天完全下不了床了好么?和一腿脚都瘫痪的人有什么两样。
何梓修却依旧自在,真真是让人不服气!
今日又来十问请平安脉,龙笑笑躺在软榻上都觉得骨头硌得慌,摊了摊手,昏昏睡去。梦里她又梦见了许久之前,那个同样的梦。
她怕是要从皇位上跌下来了……翻来覆去不复安宁。
十问把了脉后何梓修悄声询问道,“胎儿可安然无恙?”
十问有些沉默,半响,“王爷,腹中胎儿情况有些复杂,毕竟陛下有孕,还是收敛收敛得好。”
这王爷凭借自己在朝廷中党羽众多,相貌不凡,便任意妄为。陛下在手中怕也只是傀儡,且知晓陛下有孕还敢大肆作为,嚣张,嚣张,真不知当今陛下是何作想。
何梓修见平日行为被戳穿并未表现出一丝不悦,“太医有劳。”
心里确实想着若不是外传闻有游医天下昌平,他是堂堂亲王,龙笑笑是一国之君,
他们之事何来旁人参手。像这样该糊涂时不糊涂之人,真想一刀除去。
十问连忙摆手,“不敢不敢,王爷客气了,”他补充到,“另外,陛下这怀孕的身子受了惊吓自是容易..落胎。”落胎二字说的极重,希望王爷能注意到这一点,但心中不想同这样不珍惜女子的男人再言,他拱了手便告辞。
何梓修望着十问穿过青翠幽树远去的背影,面无表情,攥紧十指,恍若墨水一点,在宣纸上,心中有计黯然成型。
他,不能让龙笑笑诞下龙子,那将是他成王道路上最大的阻碍!
初夏细雨,阮阮绵绵,像古筝拨弄的一根玄,清清淡淡,翠生生得好听。雨轻打碧绿芭蕉,蕉树下轻缀一滴雨,如同他手中捻着得白棋,旋即一圈,在黑棋中口落下,看似如了黑棋的斩杀线,却悄悄在暗中埋下子。
“明日行动。”他说。
那磁性果断的声音如同深井中的落石,沉重,响彻。
坐在他身前的老翁面有不明笑意,似思衬什么,再度捻须笑,似询问道,“王爷意下可是..
打算逼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