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理由用多了又换了,
“礼尚(上)往来,既然微臣赠了陛下一只玉镯,那按理说得……上。”
龙笑笑连忙阻止,看了看右手上戴的翠绿的冰种玉镯,如同镜面湖底般莹润,在翠绿的河水见似有着白色的小鱼游动。在舍不得也得还回去了啊,“你,拿着。”
她以为何梓修本要推拒几分,没想到竟摊开手掌爽快的收下了。正当龙笑笑怀疑何梓修是不是舍不得宝贝儿想借机拿回时,他又说了句,“陛下既将手中之物再赠给了微
臣,那还得让微臣礼尚(上)往来一次……”
龙笑笑再度嗝屁。
某日何梓修又装作无事般瞧着天上的浮云,喃喃念叨,“七上八下……”
“等等,”龙笑笑赶紧阻止,“今日并非初七亦非初八,你又想作甚!”
“没甚么,大致是想从今日起微臣七次再上面,八次在下面,十五日为一换,如何?”
“……”除了做那档子事外,何梓修还不少带她出宫游玩,经常欺负她,欺负之中不免“啪啪啪。”
何梓修常缓缓摇着白玉骨扇,在后院中闲庭信步,常言一句,夏季必备技能之——让陛下开心,拍死蚊子,挑选一个好西瓜,深谙其道,都是“啪啪啪!”
看似折磨至深的日子其实还算美好,很快一切都将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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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琼花落在小丫头的头上,她仰着天,见无数琼花像雪花般旋转落下,有的小花瓣似的萼片乘着风又不知去了何处,空气中有股淡淡的香气。
阿宝撑着腮帮子挠了挠头顶,一片琼花落在了她的手心,她掰掉中间的花蕊,只留下了如同小星星一样的萼片留在手中。“这么说当今皇上很喜欢前任陛下喏?这样算起是****罢,为何我从未听闻过。”
何笑轻声一笑,似点水般的轻易,声音荡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这不过是话簿子中的民间趣闻罢了,你在意诸多作甚。”
阿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话簿子中有真有假,同时真亦是假,假亦是真,她又不是那年皇宫中的当事人,她怎会知晓这些。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早已被时间的尘埃掩埋。
一见日头低落靠山,阿宝着了急,扯着何笑的袖子喊道,“快讲,你快讲呀,太阳落山前我还不回家父亲就该派人来找我了。”
夕阳西斜,她若想今日听完整个故事怕是不行了,何笑摸了摸她的脑袋,劝道,“阿宝还是回家吧,故事今天讲不完的。”
阿宝性子倔,任由何笑如何推她也死活赖着不肯走,即使提出要在太阳落山前回家的人明明是她。
“这样吧,”阿宝将扔在一旁的篮子提了起来,开口说,“何笑,我今日先回家,明儿个提只叫花鸡来,你再继续给我讲。”
何笑颔首同意了,其实他并不知道明儿日有无活干。
他大致也只有靠着阿宝带的肉食才能勉强见着荤腥了罢。工头儿太吝啬,时常将他们应得的酬劳偷偷抽了一半,大多在这儿干活的都有妻儿,有次老刘干活时受了伤,工头儿不仅不给安抚金,还克扣了他本月工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