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梓修将剑扔给龙笑笑,淡然一笑,并不生气,“定然是不同的招式,可微臣没想到,陛下竟然连看了三次才放微臣走。”
说罢他负手转身,缓缓走向侧殿,还一面感叹着,“哎呀哎呀~陛下这智商定然属黄鼠狼的——捉(鸡)急啊!”
好你个何梓修。
龙笑笑手指紧握,硬生生扯断了佩剑上的黑色璎珞子。身后似笼罩着一团乌云,分分钟就要电闪雷鸣那般,小果子在龙笑笑身后看了直哆嗦。
其实何梓修压根没有想到龙笑笑接受剑谱的真正目的,直到……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风雨交加且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咳咳,这么说有些夸张了,总之,那是一个晚上。何梓修当晚同龙笑笑用膳,说着什么“银耳羹喝多了对身体好啊”“是男人就一锅喝下去”什么的,载这么调皮的一个君王监视下他被逼无奈灌了不少下肚。
一到夜里,银耳羹化作水,自然是水便让人想要入厕。
一般夜里出恭都是用自家夜壶解决的,可今日不知为何,放在床下的夜壶此刻是怎样也找不着了。一时尿急干脆奔向了如厕。
正宽衣解带,突闻一声烈吼。
“狗官,拿命来!”
房顶突然破了一个大洞,砖瓦纷纷落下,黑衣人执手长剑月夜中一个翻滚落下,利刃直直要取他项上人头。紧接着蹲厕轰的一声,裂开一口,又一柄长剑直驱而入,势要夺取他的命根!
何梓修一见那把由下穿上的利刃不禁菊花一紧!
想他堂堂安亲王,手握兵权,想杀他的人不比一国之君少啊。上下皆有伏兵,顾不得那么多,提起裤衩便开始飞奔——
这年头刺客为了完成任务真真是连节操(CAO)都不要了,何梓修提着裤衩奔了几万公里准备迂回拿兵器决斗时回头发现……
人呢?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怀疑到龙笑笑身上,因为他坚信龙笑笑没那么好的剑(贱)术。
龙笑笑恶整何梓修一顿后,看着他那愤恨的,欲语还休(这词用错了吧)的表情,直觉得心里爽快无比!
整蛊完何梓修后,他日日夜夜精神百倍,完全让人找不到漏洞下手。无奈之下唯有放弃。
那些日子在宫中埋在折子堆里憋得晃,出宫的念头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每次何梓修都以政事繁忙为由,拒绝了她的出宫,甚至一并阻拦。摄政王=父皇的配置,唉,没辙。
眼见夏季将至大好****要错过,她偷偷的让小果子备好马匹衣衫,万事俱备只差登陆了。
刚掀开马帘映入眼帘的是何梓修阴惨惨的脸,他正坐在软垫上,靠着轿门,双手环胸,“陛下这是要作甚?嗯?”
龙笑笑赶紧打着哈哈,看着天空,脑袋快速的转动着企图找理由搪塞过去,“那啥那啥……”转念又想,不对啊,普天之下她,最,大!为什么要怕他何梓修一个小小的摄政王,说就说,“要出宫,咋地?不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