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怎迟迟不归!汝,可是喜欢上了他人,汝可知晓吾在等汝!”
十问紧咬着齿门,面上似有可疑红晕闪过,他侧过的脸,不作理会。
原来这是爱恨争执啊!难怪说那两人坐视不理,敢情都在看好戏呢。哎呀哎呀,才十一二岁就这么……
勇猛!
认识的时候估计还未到这年龄呢,想她龙笑笑当初收集美男,组成三十二宫也不过是一两年的时间。
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啊!
好样的!
小女童见十问不理会她,隐隐间有泪光迸出,在闪闪淡淡的烛光下更显娇滴可人,“——十问哥!吾恋汝多年,汝怎不明白吾的心意啊!”
说罢,便低头一吻下去,颇有种沧海桑田也要与你地老天荒的感觉。
她舌尖轻挑,他齿门紧闭,她的泪水打湿了十问胸膛前的绷带,深入了胸口却依旧无法打动他的心。
典型的女有情,郎无意啊!
龙笑笑也觉得不喜欢别人也不能这样吧,十问长得同她美男三十二宫中的人比较只能说中等,不丑,主要是身上有一种淡淡的药草香,和医者仁心的气质,吸引人。
而这小女童年方十一二岁,她便能中那眉目间看出这是一美人胚子,肤若凝脂,樱桃小嘴,虽是沾了几分胭脂水粉,但那翦水秋瞳的韵味可不是多少水粉能擦出来的。
用一毫不夸张的说法就是,整个脸盘子只看得到两只大眼。
唉,真是,鲜花插牛粪,牛粪不领情。
也有可能是十问本身对这个女童还是有一点想法的,但久了,那个想法就变成没想法了。
十问面有恼色,丝毫不顾及她的想法,“不明白,亦不想明白!你快从我身上下来,听到没有!”
本来还有几分风度的他,一时间情绪占据了理智,拼命挣扎。
不知是畏惧那女童的身份,还是身患重病无力挣脱,十问纵然语气再严厉,身体也是软软躺在木板上,被压制着。
也许是欲擒故纵吧,龙笑笑心想。
小女童不为所动,只是一味的啜泣着,梨花带雨,娇柔可怜。
十问见此提高了几分音量,语气带着些愠怒,“红烛,你够了!”
红烛惹人心疼地啜泣着,听见这样的话语心里更是难受,“吾够了?汝才是!”
说罢,她便开始着手拔掉十问白色染血的外套,系下腰间黑色腰带,他的下衫为止一松。
十问惊慌,连忙勒住下袍子,不让她拖动,可红烛哪儿是吃素之人,匕首闪过刺眼的亮光,快速一划,白色沾灰的下衫瞬间破了几个口子,露出白白的大腿……
“吾,吾,吾,吾要让汝知晓吾的魅力……”
红烛方才哭过的面庞有着如水蜜桃般柔润的红晕,面对着面色已如菜色的十问很是‘羞涩’,但她手上的动作一点也不含糊。
“——嘶”
再度一划,从红烛嫩白的小手上丢出一物,以抛物线般华丽丽的甩到了龙笑笑的脚下。
她好奇地蹲下来拾起一看,脸色通红,着手欲丢向海面。
“别扔!十问哥的亵裤,吾……这种花色的吾还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