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至此,龙笑笑更觉贴心,她正不耻开口的事,他竟替自己想到了。
又觉得不对,自己对于这事嘴巴严实得很,屋外的粗使婆子守着她门口又不可能到处去嚼舌根。
况且杜薇现在贵为皇后娘娘,她不会让身边是多嘴泄露出去。
那十问是怎么知道自己处境的呢……她很是疑惑。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亦无无缘无故的助。
何梓修当初对她的好,不过是为了这一皇位,而十问现在给她药物,图的是什么,她不知道,而且她身上已经没有任何可给人图谋的东西了。
不管十问是要什么图什么,至少她龙笑笑现在是安全的。
方才刀片的锋利她已经见识过了,脱去襦裙她小心翼翼的展开双腿,又不敢太过开,怕扯着线。
手触到针孔后,刀片轻轻挑破。而下体****上的绳子就像被绷了太久突然断裂一般崩裂,弄得她****一弹,疼痛无比。
有了前面的教训,她便小心一点,缓缓去划。可杜薇也不是吃素的,那缝合她下体粗使婆子所使用的线不是一般织布的绳子,而是鱼线拧成的一团,难怪她前日用牙齿都咬不断。
可真是费尽心思了,呵呵。
但拧成的钓鱼线绳子再硬也硬不过刀子,她稍稍用力,还是划开了,如同嫩豆腐般破开了下体,有淡黑色又褐红褐红成泥样的东西滚落出去,随之一股浅浅的恶臭味弥漫开来。
龙笑笑嗅着难受,但更多的是心凉。
她紧紧盯着那团滚出的蒜泥,现在是初夏,她的下体被缝合了一夜,蒜泥混着血水还有伤口已经发腐,发烂,滋生出臭味。
连忙左手掰着下体,右手手指轻轻伸进去掏,可花瓣壁被当时木勺割破了皮,再经蒜泥烂过,现在又进了手指,手上又灰尘,申进去更是疼。
可她不能逃,那些东西在体内搁置太久,再搁置就一些保不定她的下体便坏了。
龙笑笑强忍着剧痛将花宫内蒜泥掏了些出来,算是开了道路。可那一木勺还在体内,她指甲一触,木勺像见了光般往后躲,捅得她下腹一阵疼。
咬咬牙,深吸口气加紧腹部,手一掏,触到了木勺把子,顿觉心安。木勺虽比陶瓷勺子长,但柄部并不如瓷勺那般光滑,若是瓷勺她不知要掏多少次,受多久罪了。
龙笑笑紧闭住双眼,用力一拉扯,一条四寸左右长短的东西混着恶臭的粘液被抽出。
那些粘液似从臭水沟中捞出的一般,像条虫子样覆在她的手上,勺心中的於黑不知成何样的蒜泥更像大的卵……
她的下体已经成这样了?!这叫她如何接受!
她心中一惊,用力将勺子甩得老远,木勺碰到了墙壁‘坷垃’落下。
龙笑笑深深呼吸着空气,试图让自己摆脱恐惧不再去想。
混着臭味的手指连忙裹着十问给的白布擦干——她一点,一点也不想见到自己的下体,也好怕天亮照着阳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