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晚上白卿月躺在床上半宿睡不着,让她自己一个人她要怎么练?!没想到祁长吟也跟她那不负责任的新师父一样!
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白卿月干脆准备起身研究研究所谓的术法,刚坐起身子,‘啊’的一声尖叫。
霄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床前,依旧是那身玄色的袍子,袖口衣边绣着银白花纹,迎着月光而立,一头银发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白卿月差点吓得掉眼泪,“你怎么无声无息的就出现了,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我听见你在念叨我”。
白卿月怯怯的望着他,“我刚才有说出声吗?”
“……”霄隐不过是随口这么一说而已,哪知道她还真的在心里骂他!
“跟我来”。
白卿月穿上外衣跟着霄隐出了门,“我们去哪?”
“你不是不知道如何修炼?我这个做师父的自然要尽到我的职责”。
原来他还记得他是她师父?她还以为他早就忘了他有这么个徒弟呢!
“祁长吟说我的弱点是在术法上,有什么办法可以在短时间内提高?”
“术法?你的弱点难道不是一大堆吗?修为未突破中为,术法不忍直视,医药一窍不通,难道你还有优点”。
“我……”白卿月既然无言以对。
霄隐道,“至于还有一门元素……我看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现在也只能在术法上临时抱佛脚”。
霄隐随手折了两条树枝,扔给她一条,“就从最基本的剑法开始吧”。
“你……你是说要我和你打”。
“怎么?你怕我打不过你?你最好不要犹豫,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不是他打不过她,而是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白卿月事先说好软话,“您老人家还是留点情吧”。
“开始吧”。
还以为霄隐开玩笑,没想到他话一说完,手中的柳树条已经落在她的身上,一条打下来火辣辣的疼,白卿月不得不打起精神。
不过看来似乎也没什么用,空旷的平地上不断回响着她痛苦的尖叫声。
天际泛白的时候,白卿月已经浑身伤痕的倒在地上。
霄隐摇摇头,确实是挺给他丢脸的。
霄隐扔给她一瓶药膏,“时间不早了,今晚继续,晚上子时我在这里等你”。
白卿月哪知道他真的舍得下这么狠的手,拉着正要走的霄隐,可怜兮兮道,“你不带我下去?”
“之前就是太放任你了,以后自己下去”。
说完毫不留情的就走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又想到待会儿还要去上课,白卿月恨不得他刚才直接把她给打晕了!
白卿月拖着一身的伤去上课,课上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加上整晚没睡,一点精神也没有。
同桌的钟砚担心道,“白师叔你这是怎么了?”
钟砚一不小心碰到白卿月的伤口,疼的她叫出了声,“别碰我!”
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他们,钟砚被她吼的手足无措,“白……白师叔,你这是怎么了?”
白卿月面色微红,“没什么,昨晚睡落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