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唐仁饭足肚饱,见那夫妇二人才吃了半碗,似心事满怀,便说道:“大叔一饭之恩,我日后定当报答——我饭量大,却是害大叔大婶吃得不饱。”r
那人见状,知是唐仁误会,连忙说道:“壮士切勿误会,我虽小户人家,但粮食还是有的,壮士尽管吃饱。”r
唐仁问道:“既然如此,大叔何以一副担心,莫非有事情忧心?”r
那人长叹一声说道:“合该遭难,壮士不必多问,吃过继续上路便是。”r
唐仁一拍胸膛:“大叔有何难处即管道来,我正无以为报,解了大叔难处正好报答。”r
那人只是叹气,却不言语。唐仁转头望向那大婶。那大婶满眼通红,俄须泪如雨下。r
唐仁向那大婶说道:“正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若真有天大难处,即便我无能为力,也可一同有个计较。”r
那大婶闻言抬起头来对那大叔说道:“壮士所言也甚为有理,他爹何不说个明白,也好同想个法子。”r
那大叔这才叹道:“我姓程名誉,本于济东城开有一家私塾,生活也算无忧。去年来了位公子,说是学习。此人乃正三品吏部大丞严书之子,名叫严跋,我不便推搪,便应承下来。开始我也悉心教学,但后来发觉此人心术不正,便有意辍教。谁料此人原是借故接近小女,见我识破,便带来家丁竟欲抢人。”r
那程誉又叹一口气接着说:“幸好我听闻风声,带了小女、夫人连夜赶路。来到此间,见民风淳朴,便定居下来。但那严跋不知如何得知我定居于此,两日前派人来了通话,要于三日后来迎娶小女,若再逃去便要血洗此村。”r
唐仁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强抢民女。r
他混黑道的时候虽然未曾做过此等恶事,但也不知看尽了多少。心中也就不以为意,哼声说道:“程大叔也不需恼心。明日那严跋不来还好,若真来了我好教他有来无回。“r
那程誉大吃一惊道:“此事与壮士何干?莫要为此惹了祸端。”r
唐仁见他关心自己,更生好感说道:“程大叔无须多言,我已作定夺。明日你只管与大婶,咳,还有令千金,寻个躲处即可。此等恶人由我应付,管教不会牵连大叔。”r
程誉与他夫人百般阻挠,但唐仁心意已决,无奈只得嘱咐诸般事宜,尽是叫唐仁小心行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