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眼里充斥了满满的泪水。r
一想到季念和季节,她就觉得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痛彻心扉。r
其他的孩子可以有爹地妈咪,可是季念季节从呱呱落地那一刻开始,就没有过父爱。r
季节的先天性心脏病,更是最大的痛楚。r
她可以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在乎,只要季节能好起来!r
这么坚强,却又这么需要人保护的季末暖,第一次像是一把利刃般,狠狠的刺痛了夜幽冥的心。r
这五年来,这个女人究竟吃了多少的苦?r
夜幽冥一把甩开险些窒息的景俞,景俞砰的一声摔倒在地,接着头重重的撞在地上。r
她的脸红透了,泪水也干了,狼狈不堪的她哭笑不得。r
那录音笔当中的声音,不是她的还会是谁的?r
没想到,银狼那个家伙,如狼似虎的占了她的身子,竟还留了这么一手来害她!r
“景俞,我没想,原来你还是个千人睡万人枕的垃圾!”以最快的速度调节好了险些失控的情绪,季末暖讽刺的笑了,“既然这么喜欢钱,又这么喜欢各种低沉次的男人,怎么不去卖?”r
景俞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表情极度僵硬,“季末暖,你,你别太过分了……”r
“刚才不还在哭哭啼啼装可怜博同情吗,怎么,这么快就露出真面目了?”季末暖啧啧两声,“也难为你了,被银狼‘宠幸’的滋味很好吧!”r
宠幸两个字,她说得很重。r
实在想不出,景俞的需求有多大!r
明明长得不错,条件也不错,怎么非要向银狼那个丑陋不堪的禽~兽投怀送抱呢?r
如果换在之前,夜幽冥绝不会让任何人碰景俞一根头发。r
可是现在,除了暴怒外,他的脸色已是冷如冰霜。r
木天搬来一个木质椅子,他顺势坐下,烦躁的燃起了一根雪茄。r
深深的吸了几口,极为不悦的吐了几个眼圈,冷得瘆人的目光才转移到景俞身上。r
没说话,却又听季末暖冷笑道:“夜幽冥,估计也只有你这种混蛋,才会沦落到和那些垃圾一样,用这种垃圾女人。”r
季末暖针对着夜幽冥,却狠狠的刺在景俞胸口,她突然失声大笑起来,“哈,哈哈……”r
外界所有人都谣传,夜幽冥是个换女人如换衣服的男人,可是偏偏从来都没有对她逾越过。r
她是女人,在国外的时候早就和欧阳钊有过同居的生活,回国后没有男人,又怎么能受得了!r
夜幽冥只听不答,唇角突然勾勒出的笑意,莫名的,有几分邪肆。r
原来过了五年,那个蠢女人,还是在乎他的!r
不知为什么,他的心里竟有那么几分快意。r
是因为他本就不想结婚,还是根本至始至终都不想娶景俞?r
或者,是因为蠢女人的再次出现…?r
她扰乱他婚礼现场,揭穿景俞的恶行,难道不是因为对他念念不舍。r
季末暖,好一个季末暖……r
看着从暴露转变为邪肆的夜幽冥,季末暖瞬间在风中凌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