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听!”这是她跟共处在一个屋檐下的他说的第一句话,她侧头,黑色长发抚过他脸颊,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肖邦的《夜曲》?”她说。
“你学过钢琴?”他她能听出他所弹奏的曲子,说明她和钢琴多少有些接触。不然也不会准确的说出曲子的名字,不懂钢琴曲的人是说不出来的。
“真好听!”这是她跟共处在一个屋檐下的他说的第一句话,她侧头,黑色长发抚过他脸颊,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肖邦的《夜曲》?”她说。
“你学过钢琴?”他她能听出他所弹奏的曲子,说明她和钢琴多少有些接触。不然也不会准确的说出曲子的名字,不懂钢琴曲的人是说不出来的。
“学过,被我母亲逼得,不过……”她很不好意思的回答,“对我而言,钢琴曲跟催眠曲差不多。小时候,我还在钢琴课上睡着了。”说到这,她嘴角显出微笑,想起当初老师向母亲告状时的愤怒和母亲无奈的表情。她想把她打造成个大家闺秀,可她天生不是那块料啊。没兴趣就是没兴趣嘛,她从来都是有兴趣的东西才去刻苦钻研,比如医术。
“你母亲?”他问,他很好奇,她母亲,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居然可以教育出这样一个出色的孩子。
“是啊,不过她已经去世了……。”说到这,雨薇猛地停住,她在干什么?她怎么会跟这可怕的男人一起谈心事,她疯了吗?还是被刚才的钢琴曲迷惑了心神。
“我回房了!”
“如果想学,我可以教你!”他说,语气竟温柔的如同流水。
她心中一颤,这种温柔让她想起了另一个人。如果,如果是那人说这话,她一定会高高兴兴的答应,但……
“抱歉,我没兴趣!”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去。刚转过转角,她就听到楼下转来了巨大的声
音,好像有什么东西重重地被掀翻在地板上。
她回到房间,锁好门,缩到地上。这段日子以来,她一直故作坚强,和一个可怕的男人生活在同个屋檐下,需要极大的力量和勇气,她每天都过的胆战心惊。只因为想到了他,才有勇气。
“埃里克,”她抚摸着胸前的十字架链坠,“你为什么还不回来?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