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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离奇身世


尽管云歌的生活改善了不少,可她的堂姐云冰却没有让云歌省心,自从上次她娘亲被云歌扇了十耳光,变成猪头后,云冰就开始频繁地针对云歌,变着法子来找云歌的麻烦,甚至,直到出嫁的那一天,云冰还不肯放过云歌。

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云歌出嫁的日子,明天就是云歌嫁给吴一霸的日子,虽然很多云家村民都对云歌感到同情,可谁都知道,云歌并不算真正的云家人,她不过是云家家主收养的一个侄女而已,因此,这些村民除了同情与惋惜以外,就再也没有别的感情了。

关于云歌的出生,连云歌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她也曾经问过伯父云不财,云不财只是轻描淡写地告诉她,他是在一次前往黄牛镇的山路上捡到她的,当问到具体的情况时,云不财也是三缄其口,语焉不详。

因此,从小,云歌就以为,她是被父母抛弃在路边,恰巧被云不财捡到的。

出嫁前夕,云歌没有如往常一般,坐在床上修炼,而是将云小雨支开,独自坐在梳妆台前,静静地对着镜子发呆。

脑海中,不自觉地回忆着在云家长大的这段苦涩时光,在回忆过去的时候,她还想起穿越前的一些事情。

穿越之前,她驾着自己那辆才买了一个星期的粉色兰博基尼行驶在高速公路上,为了赶着去外地开一个重要的新品牌发布会,她驾车在高速上超速行驶,可才行驶了没多多久,她便看到天空突然暗下来,黑暗一下笼罩在她所行驶的高速公路上。

也就在她刚刚打开远光灯的时候,她突然看到高速公路的前方发生可怕的车祸,几乎是在一瞬间,她猛踩刹车,可一切都晚了,由于她行驶的速度太快,轿车一下子根本停不下来,就这样,惨祸发生了。

醒来后,她从秦薇薇变成了云歌。

正当云歌想得入神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云小雨走了进来,轻轻地拍了拍云歌,轻声唤道:“云歌姐,云歌姐。”

云歌倏然一惊,瞬间将思绪拉回了现实。当看清是云小雨时,她有些不悦道:“小雨,我不是让你去休息吗?你怎么没去呀?”

云小雨摊开手,满脸无辜地道:“云歌姐,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的,是老爷找你,老爷在书房,让你去书房找他。”

“伯父找我?!”云歌诧异,不知道这个时候,云不财来找她,到底想干什么。

尽管有点疑虑,可云歌还是去了。

一进书房,只见云不财正在桌案前专心致志地作画,云歌没有立刻打扰他,而是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候。

许久,云不财才收起手中的毛笔,满意地冲桌案上的画作点点头,头也不抬地道;“云歌,你过来看看,伯父这幅画作得怎么样?”

云歌心中一惊,微微有些好奇,她走到近前,仔细地打量了一眼桌上的画作,只见那画作上,画着一个飘雪的冬天,一位青年男子只身在一条山路上,手中却抱着一个一岁孩童,而眼睛却在四周张望着,似乎在寻找什么,不过,最令人称妙的是,在这画作当中,还画着几缕音符来,以此来衬托着青年所在的环境。

云歌乍看这幅画作,顿时觉得有几分眼熟,可她却说不上是在哪里看到过,云歌并未点破,而是称赞道:“伯父的画功了得,整幅画作惟妙惟肖,真是妙笔生花呀!”

云不财听到云歌的赞扬,却并未露出得意之色,反而是一脸的感慨,“唉,这幅场景已经在我的脑海里整整存在了十五年,如果不是你明天就要嫁入吴家,我也许还不会让你看到。”

云歌更加纳闷,不知道今夜,伯父为何说话如此怪异,从其话语当中,云歌似乎听出这事情可能与自己有关。

“伯父,此言何意?云歌不解!”

“来,坐下吧!”云不财招呼云歌坐在他的对面,待沉吟片刻,平复了一下心绪,这才缓缓地道:“云歌,你老实告诉伯父,你是不是觉得伯父刚才给你看的画作有些熟悉,对吗?”

“没错!为何伯父会这样问?”云歌皱了皱眉,正色道。

“熟悉就对了,这个场景,正是伯父初次见你时的场景。不过,伯父也曾经跟你提起过,但因为一些顾忌,并没有将详细的实情告诉你。现在你也长大的,我想,你应该有知道自己身世的权利,知道以后,到底该怎么选择,你自己要拿捏好。”云不财说到这里,瞥了一眼桌案上的画作后,才徐徐地讲述起来。

二十年前,云吴两家和解,他成为第一个娶吴家女人的人,可他却很穷。

自小聪慧,有些头脑的他,不甘心如父辈那般,一辈子种地,娶妻生子,就此埋没一生。

于是,他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决定出去闯荡,并在黄牛镇做起小买卖,因为经营有方,他的生意日渐好转,原本他以为就此可以扎根黄牛镇时,却不想,因为一次与好友喝酒时对时政抱怨了两句,被有心人举报,他锒铛入狱。

后来,他在狱中嘱托好友变卖营生所得,捐给官府,这才被免罪。免罪后,他变得一无所有,只得返乡,也就在这一次返乡途中,他无意间发现山道上躺着一岁女婴,很是可怜。

他觉得与这女童有缘,于是,就有领养之心,可他刚把女童抱起时,不知何处飘来一阵风,风中带着令人陶醉而动听的歌声,他当时听的都有些痴呆,等他醒来时,天却黑了。

他不知道自己具体经历了什么,只是觉得,听到那歌声后,他就失去了意识,直到醒来时,却已是夜晚。

等他再看手中的女婴,却发现女婴竟然对他笑,他一时高兴,就给那女婴取名云歌。

回到家中,他越发觉得女婴怪异,常常夜半听到窗外飘来令人昏迷的歌声,他十分害怕,觉得这女婴是个妖孽,可他却不敢丢弃。

直到女婴三岁,那诡异的歌声才消失,也是从那以后,他就很少接触女婴,甚至有点害怕她,就这样,他对女婴越来越生疏,不管不问,态度冷漠,直到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