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利剑射进了心间,温诗唯的心脏疼痛无比。看着郝连流手中的那碗药,眼角划过一丝酸涩。就像是被抛弃了的凄凉感觉蔓延在心底。堕胎药吧……r
怪不得他那样哄她喝下,原来,他还是那样绝情的人。每一个属于他的孩子都可以扼杀在起点。r
也好,现在堕了省事,反正都是要堕的,即便郝连流不拿这碗药来到她的面前,她也要想办法流掉肚子里这个孩子。r
深深地吸了口气,温诗唯伸出纤长的手,接过郝连流手中的碗。眼神已经微微收敛住了神色,转换成单纯的流光色彩,还有掩盖得很好的苦涩。r
手,在不经意之间颤抖了起来。浓浓的药味越来越重,白色的瓷碗已经缓缓地送到了唇边。r
心,猛然一跳!r
这,是一个生命!这是她的孩子啊!不,不能喝,不能喝。孩子以后生出来,跟郝连流没有关系,就只是她的孩子!r
“啪——”药碗被温诗唯慌乱的砸到了地上,她眼眸中的光彩涣散开来。r
黑色的汤药溅湿了郝连流昂贵的黑靴,温热的感觉在他的脚步残留着。白瓷碎片砸在地上,震出了清脆的响声。r
温诗唯单纯的眸光涣散着流光溢彩,带着一丝惊恐和害怕。“味道好难闻,这是毒药,你要害我……”软弱的声音没有任何底气,像一只受了惊的鸟儿。r
面对着温诗唯突如其来的非常,郝连流的神色凝重了一分。他忽然觉得是他害了她。因为他的自私,让倔强骄傲的她变成了现在这样。r
“怎么了?”冰冷的眼眸里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郝连流伸出修长的手,抚摸着温诗唯如丝绸般顺滑的发丝。r
“毒药……”温诗唯只是轻轻的呢喃着这句话,眼神像是失去了魂魄。r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郝连流手中传递的温暖,那是一种很舒心的感觉。r
听到毒药这两个字,郝连流修长的手忽然在温诗唯的发丝间停留了那么片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