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醒了,只是还不能下床行走。”冼阑刚刚说完这句话,冰露一个弹身就从床上站起来,可惜脚尖还没落地便再次倒回床上。
“带我去看他,求求你。”冰露紧紧抓住冼阑的手腕,好像自己只要一松手就再也见不到天煞似的。冼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手腕上那只枯瘦得如同秋叶的手明显的颤抖。
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即使是将干裂的嘴唇咬出血印也阻止不了激动泪水的冰露,冼阑自然想到了棋奕。天煞对冰露,一个仅仅是萍水相逢的人,这段已经用生命去交换过的感情,在没有得到对方明显的回应下,接近一厢情愿的爱情,从没被面前这个出色的女人放弃过。而棋奕,明明对自己有情,却不敢面对。
“好,我带你去。”冼阑多么希望棋奕也能有像冰露一样追求真爱的执着,在情感的共鸣下,不顾回玉的嘱咐,扶起了将近半月不能吃不能喝的冰露,直接朝邻近房间缓缓移动。
“其实你可以再自私一点,我就会永远离开,如同从未在你的生活中出现过。”这是冰露对昏迷了半月终于醒来的天煞说的第一句话。
注视着强装镇定心里却可能弱不禁风的冰露,天煞突然笑了,笑得冰露是莫名其妙。冼阑随即关门离开。
见到冼阑离开,天煞仍旧是笑了一会才停下来,“可惜我再也做不到自私了。”心疼的眼神与冰露惊讶的目光对在一起,揉合出了一种新的东西,称之为“相守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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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败寇书写铿锵人生,刀光剑影不改真挚情仇。这一战,对我来说无关暗刹尊严,无关琼楼雪耻,更无关称王称霸,关于这场最后的争夺,就是书写各位的人生,结束大家的情仇。无论结果如何,数千年的命运轮转,在今日就将彻底了断,大家各尽其力吧。”独舞的这番话带动不了任何的豪情壮志,却能深深嵌入每个人内心最本真的部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