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为难我,我们都是一个档次的修为,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为难我。哦,对了。”冰菱妖声妖气地补充道,“你现在体内有金石的真元相助,就算是主人在此你也有本事过上两招了,是吧?”
幽然的目光一转,得意的神色跃上面庞,冰菱胸有成竹地继续,“可惜,金石的真元并不听命于你。”
“什么意思?”冰露微吃一惊道。
终于叫道冰露变换了一下表情,冰菱慢慢开口,“你莫不是忘了,金石是主人忠实的傀儡,生前是,死了当然也是。你若是你为真元在你体内,你就能运用自如,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冰露闻言并不信,这段时间冰露并未动武,金石自从她醒来后也再未与她交流,冰菱的话让冰露色变。
瞧着站在对面不远的冰菱,冰露突然明白了自己跟踪独舞到炼魔山时独舞为何示威,他一定以为自己是地宫将计就计安插在天煞身边的一枚不定时的炸弹。想到此处,冰露摇晃着坐在了床榻上,木质床榻因为冰露的脱离“叫唤”了两声。
“冰露。”好巧不巧,天煞无声无息地突然推门而入,冰菱一跃到床榻面前,一把短剑在冰露失神间已经架上了冰露喉头。
“你是谁?”冰菱见状心知自己不可能全身而退,若自己这次能说服冰露与自己合作,利用金石留在冰露体内的本事,兴许自己还有一线生机,倘若冰露执迷不悟,决意反叛地宫,那么冰露也是她最后一块挡箭牌。
在天煞的威压下,冰露压制着冰露一步步后退至了名舞阁庭院。早在屋外目睹了全过程的独舞等人见冰菱已被天煞发现,只得现身。
一见独舞现身,冰露也不顾紧紧架在自己喉头上的利刃,马上开口,“你认为我是假意反叛地宫,留在这里只是利用天煞伺机害你暗刹,对吗?”
鲜血随着冰露的开口顺着刀刃一丝丝地滑下,而冰露却浑然不知痛似的继续开口,“所以你在炼魔山才对我说,天煞是我永远也伤不得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