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被回玉重伤的棋奕,子涵冷冷开口:“难道暗刹也与京都血案有关?”
“赫赫!子涵堂主想要封印杀魄的新主人,暗刹岂能坐视不管?”回玉话还未说完,独舞转眼便至:“京都血案,是暗刹所为,并不关这小伙子的事。”
“独舞,你!”子涵闻言不可置信地看着一身白衣长袍的独舞,“为什么?”
“没有原因,只是不顺眼而已。”不顺眼,三个字霸气十足。
独舞说完直接忽视受尽震撼的子涵,转向冼蘭:“你父亲可还安好?”
“父亲?”冼蘭并不认识独舞,这也是她第一次被人问起她的父亲。
“我叫独舞,你父亲是暗刹第一堂堂主,不是吗?”独舞话落未到三秒,冼蘭便冲进独舞的怀抱中不顾形象地大哭起来。
心酸的感觉突然袭上独舞的心头,独舞明白,冼蘭虽然做好了追随父亲脚步的准备,可是准备与现实的距离并不是这个不到二十的女孩能够轻易跨越的。
等冼蘭的大哭慢慢转化为断断续徐的抽泣时,独舞稍稍放开冼蘭,温柔地擦干那惹人怜爱的面庞上横流的眼泪,“带舞哥哥去看看你父亲,好吗?”
“父亲,他们在皇家园陵的下面。”说罢杀魄短剑突然出鞘,冼蘭一个踏步便出现在对面一座高山之上,宝蓝的衣裙翻飞如蝶,一字一顿道:“暗刹英魂,忠义不朽!”话落,四周的空气迅速呈圆锥状涌向杀魄的剑尖,“我以杀魄主人名义起誓,终生守护,破!”一代神兵杀魄在它年轻女主人的挥舞下迸发出惊人的力量,飞沙走石后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被生生抬高了数十米皇家园陵。
当独舞看清厚重的雾气下密密麻麻的墓碑群时,狠狠地跪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