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外面有个人想见你。”秘书通报道。
张天正在查公司这一个月的利润报表,忙的连头都没有时间抬起来。
“是谁啊?”张天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如果是钱虎等人根本不用秘书通报就可以进来。
秘书回道:“不太清楚,但指名道姓要见董事长你。”
“小娜啊,这种事情应该不用我教你了吧,像这种人直接叫他走就行了,我一个董事长难道是想见就能见的吗?”张天的语气有些不悦。
秘书小娜有些歉意地说道:“董事长,不好意思,我这就叫他走。”
小娜肯来通报完全是因为看那个人长的帅,而且又是一身名牌,觉得他可能是身份特别牛逼的人,这才过来通报。
等她关好门后,张天继续埋首于那堆报表里面,虽然这些报表都经过了财务部的整理,但张天看着仍然与天书无异,只能说他天生就不是坐在办公室看报表的命。
“要是雅雅在就好了,这些麻烦的事情也不用摊到我的头上。”张天喃喃自语,脑子里幻想起了十分香艳的场景。
比如说林雅穿着短裙和黑色丝袜,坐在张天的大腿上,手上拿着报表仔细地查阅,而张天的魔爪就顺势在林雅的身上游走,脸上却偏偏要装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想想张天就是觉得刺激。
“嘭!”办公室大门被人给用力地推开,发出巨大的声响,将张天的幻想残酷的打断。
张天的怒火一下子就窜了起来,他抬头一看,只见一个打扮时尚,长的非常英俊的帅哥站在门口,一脸吊的跟钢管似的表情。
小娜非常抱歉地对张天说道:“董事长,刚刚就是他要见你,我原本是叫他走的,可是他不听,还闯了进来,我拦都拦不住。”
“行了,你先出去吧!”张天示意小娜出去,他对这个年轻人产生了兴趣,敢这样闯进来,整个天海市他绝对可以算得上是第一人。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张天靠在椅子上说道。
那个年轻人倒也挺随便,坐在沙发上就翘起了二郎腿,瞟了一眼张天,道:“你就是那个张天?”
张天没太计较他这话的无礼,回道:“是的。”
随口又问了一句:“你又是谁?”
那人用手捋了捋头发,样子有说不出的潇洒,他说道:“针家,针景年。”
他的自报家门让张天有些吃惊,他印象中的针家是一个有很多老规矩的家族,像之前见过的针元明,身着一身老掉牙的民国布袍,满脑子的封建思想,像针景年这样的他还是第一次看见。
“景字辈是元字辈的后代,你父亲是针家的哪位前辈?”张天问道。
“你对我们针家还挺了解的啊!”针景年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神色嚣张地说道:“我爹是针元恩。”
张天神情愣了一下,心想道:原来是针家家主针元恩的儿子,难怪说这么狂!
从刚开始张天就一直忍他忍到现在,你个家主的儿子就牛逼啦,就他妈可以随便闯进办公室啦!
“原来是针元恩前辈的儿子啊,怎么这么没教养,你爹难道没有教你进来之前要敲门吗?”张天用同样嚣张的语气对针景年说道。
针景年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他可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气,他立马站了起来,指着张天说道:“张天,别以为你有几下子就可以狂,实话告诉你,下个星期我爹就要出关,是他要我给你带个信,到时请你去坐坐,不然小爷我才懒得搭理你。”
针景年从小就对张家的人没什么好感,再加上自己的二叔针元明竟然在他手里吃了亏,这样他更加对这个张天产生了敌意,从刚开始他就是抱着杀张天威风的态度来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针元恩前辈下个星期出关肯邀请我去,这是我的荣幸,既然你已经把信带到了,那么你可以走了,别挡在这里碍事,我还有公事要处理,请便吧你。”
说完,张天自顾自地看起报表来。
针景年心里的怒火一下子腾的升了起来,这个张天实在是不给他面子,他觉得脸上无光,十分难堪,二话不说地冲到了张天的面前,正准备一把抓起张天的衣领,好好教训一下张天。
针家从小就讲究医武合一,以医养武,以武学医,针景年作为家主针元恩的儿子,接受的训练都是最系统最好的,他这一手露出来,看着还有几分火候。
只不过在张天眼里看来,这简直就是关公面前舞大刀,他一把抓住针景年的手腕,食指和中指用力地往他脉上一压,这个地方只要被外力压住,将会对整个手臂产生影响。
针景年痛得咬了咬牙,空出的左手一翻,一根金针夹在指缝之间,看准了一个穴位,金针顺势而下。
这小子挺狠的!
张天心里想道,这个穴位要是被他给扎准了,少说他这条手臂都要瘫个几个月。
只见张天连忙收回手臂,针景年手中的金针紧追不舍,张天屈手去挡住针景年的攻势,两人之间的比试在外人看来简直就是动作片里经常出现的情节,张天有心想试试针景年的身手,一开始没有动真格,所以和针景年倒也平分秋色。
针景年作为针元恩的儿子,一出生就被家族选为下任家主,对他的期望值特别高,再加上他本人也是天资聪颖,是块学医的好材料,所以年纪轻轻的他就有了不俗的成绩。
这种成绩也造就了他骄傲的性格,他为人特异独行,喜欢追求时尚,在整个家族里,只有他算得上是最潮的。
偶然间得知针元明和张天比医术败下了阵来,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正好针元恩有心想结识一下张天,他就毛遂自荐,主动去给张天带信,实则他就是想好好看一下张天,他究竟是有三头还是有六臂。
“妈的,这小子还挺厉害的。”针景年在心里说道,这一分钟左右的功夫,他没有占到半点便宜,反而渐渐落于下风,反观张天,却是一脸轻松的样子。
很快针景年就看出了一些端倪,这张天完全就是在玩他,这让他觉得受了侮辱。
他咬了咬牙,体内真气运行,刹那间,他手上的金针立刻被一层真气所覆盖。张天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动真格了。
不过就算针景年把全身解数使出来,他也不可能是张天的对手,要知道他的叔叔针元明都败在了张天的手里,任他天资再高,终究修炼时间太短,再加上现在心高气傲,如果不改变心态的话,想有更大的突破是很难的。
张天也不想再去试探针景年,他手指猛地一抖,指缝之间突然多出了一根金针,他玩针的技术要比针景年强的多,很快他手中的金针就在针景年的手背上留下了一道划痕。
针景年吃了一痛,往后退了几步,眼神非常不甘心。
“怎么,还想比吗?”张天玩味似地说道。
针景年恨恨瞪了张天一眼,“算你厉害。”
张天耸了耸肩,“别以为你会点医术就可以狂,想要赢我的话,你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针景年轻哼了一声,嘴上的功夫可不怯弱,他说道:“下个星期我等你来,我倒要看看你医术是不是也这么厉害。”
“可以,下个月前辈出关我会去的。”张天随即指着针景年说道:“倒是你,是不是应该出去了,还是想找我要点医药费?”
“谁稀罕你那点钱!”针景年挑衅似地说道,自己也觉得再呆在这里没什么意思,对着张天重哼了一声,摔门而去。
看着他好似小孩子赌气似的样子,张天哑然无语,同时他心里对与针元恩见面充满了期待,能够见识一下针元恩的实力,他可真是荣幸至极。
“针家家主啊,和爷爷齐名的人物。”张天喃喃自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