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财有些为难地道,“兄弟,咱们出门,就别带女人了吧,有老哥哥领着,还缺女人嘛!”
况天生一脸鄙视地看着金财,“我可告诉你,小爷我可不是万能的,沾上点脏病,小爷可不出手,丢不起那个人!”
金财呸了一声,“一听你这话就是个乡下土包子,到了咱这个层次,可不是什么女人都玩的,为了玩几个女人沾一身病,那都是最低层次的,在这圈子里丢了脸面就没法再混了!”
“哼,哪个女人能比得上她们!”况天生用这样一句话,就把老金噎得直翻白眼。
况天生身心那几个女人他都见过,最正牌的女友小嫣、一双洁白如玉一样玉足身材均称的陈巧巧,丰满而又有成熟韵味的柳玉梅,甚至还有一个日本妞小野云子,长得有两分像苍老师,三分像野衣老师,还有几分像立花梨子,这几个人或许比不得那些最顶级的妞,不过那种身为良家的味道却远不是那些风尘女子能比得。
若是让他知道梁梓楠跟况天生也有一腿,一个成熟高贵又温雅的女人也要算上,基本上,况天生此生无憾了。
恼羞成怒的金财把况天生轰出了家门,况天生带着一大包的现金,还有一个大箱子上了车,车子是找金财换了一辆普通的二手捷达,车行出市区,在一家汽车修理厂,买了两块钢板搬进了车里,进入郊区的时候,先找了一个背静的地方停了车,打开了那个大箱子。
箱子里大部分都是黄澄澄的子弹,还有一大堆弹夹,一支装着战术快速瞄准镜的M4卡宾枪静静地躺在那里,别外让况天生眼前一亮的是,还有一把56半,这东西才是自己用得最顺手的武器。
把子弹都装好,见四下无人,开了几枪调了一下枪,然后又把后腰的92手枪拔了出来,重新装弹,都做好了准备之后,开车直奔预定好的那个废弃厂房,刚刚一进厂区的时候,车子不停,车窗飞出一个箱子,里头是56半和一堆弹匣。
车子缓缓地驶进了预定好的废弃厂房,隐隐地看到了四周还有一些人影藏匿着,虽然他们已经尽力做到了隐藏到最佳,可又哪里躲得过况天生这双毒眼。
况天生的脸上闪过几丝冷色,一帮自做聪明的混球,真以为人多小爷就怕你们了不成。
刚刚到厂门口,电话就响了,况天生一看,竟然是沈老头打开了,接起来,沈老头不语先笑。
“小子,你这回麻烦可大了,我可听说有一帮亡命之徒带着自动武器,甚至还有手榴弹去找你的麻烦,怎么样,用不用我帮忙?大爷我在军方还是有些影响力的,只要你开口,一支反恐部队立刻就会从天而降,一个不剩的把人全逮住!只要你再欠一个小小的人情!”
“没兴趣,你把人都抓了,我干什么?就凭小爷我的本事,你手下那些部队不过就是小儿科!”况天生说罢挂断了电话。
沈老嘿地笑了一声,身边那位很是稳重的廖秘书脸上神色不变,但是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他跟着沈老已经有十年了,从来没有见过沈老会主动的要求谁去欠他的人情,似乎被欠了人情还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
“沈老,反恐部队的事……”
“算了,让他们保持待命,暂时不用出手!”沈老摆了摆手道,“毕竟是江湖事,只要不闹得太过份,我们也不好伸手管得太严厉了,但是如果闹得过份了,让他们尝尝什么叫人民专政的铁拳!”
“是!”廖秘书应了一声,退下去打了一个电话。
况天生放下了电话,将车子开进了废弃的厂区,在厂区前的水泥地面上,一名短发长须的老者穿着一身绣龙唐状负手而立,在他的身后,是老熟人林双轩,更后面,还有数名气息强大的华山弟子,其中一个半百老者,正是况天生在小区里暴捶过的那名监视者。
况天生推门开车,连车门都没有关,从车里抽出那杆长有两米五的钢枪来,长枪拖地,发出金属摩擦的啸响声。
柳如言摆了摆手,示意林双轩等人退后,自己上前一步,冷冷地道,“小子,功夫不错,你的师父是谁?”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况天生问道。
“老夫也算是交游广阔,免得大水冲了龙王庙!”柳如言道。
况天生笑道:“我看你是想打听一下我的底细,如果我师父你惹不起,那今天就是个误会,如果能惹得起,你就要下狠手来给华山派血耻,所以,别说得自己那么高尚!五百万我都带来了,你要是不动手,我都没法还人利息,这钱可是借的!”况天生将长枪重重地一顿,战意十足。
“好!小辈果然够猖狂!”柳如言哈哈地大笑了一声,“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资格来赢取老夫这五百万!”
柳如言被况天生猖狂的态度刺激得胡子都飘了起来,脚下一扭一蹭,如同踏云飘行一样,瞬间就冲到了况天生的跟前。
“有意思,华山派不传之秘踏云步!”况天生哈哈一笑,长枪一抖,横枪就撞了出去,至于老头托大连武器都不用,在他看来,就是欠揍的行为。
“砰!”老头一掌切到了况天生手上的钢枪上,震得钢枪嗡的一声颤响,况天生身下一沉,脚下的水泥地面破裂,滑出两知道深痕来,而柳如言也是身体一震,同时脚下一沉,踏实碎的水泥地面,硬是一步不动,但是体内气血翻腾,眼睛都红了,暗忖道,这小子好生诡异的功夫,自己修行百余年,竟然可以硬接自己一掌,仅仅是刚落下风而已。
况天生抬头,露出了一个微笑,这微笑诡异之极,甚至有些阴森的意味,如同九幽地狱的恶魔附体了一样,手握着这足有一百余斤的长枪尾部,一抖,竟然将长枪抖了起来,如同游龙一样向柳如言刺了过来。
柳如言双掌如风,斜斜地切向长枪的枪杆,但是这长枪在况天生的手上竟然像是有生命一样,刁钻而又诡异地用枪尖锋刃或刺或切,让柳如言不敢轻触枪锋,被逼得一步步的后退。
此时的况天生,无论是人还是枪术,都变得极为诡异,而不像在冲入华山派时,重甲钢枪,大开大合,一副百战将军冲锋陷阵的模样,而是像一条毒蛇,无所不用其极。
长枪在况天生的手上抖动,从刺向面门,突然一沉,狠狠地砸向他的脚面,柳如言抽身而退,长枪砸在地上,将水泥地面砸出一条裂缝来,跟着再一弹,直向他双腿间的要害刺去。
“呔,小子年纪青青就这般阴狠,再成长几年还了得,老夫要替你家长辈好好教训你了!”柳如言被况天生逼得连退九步,恼怒得老脸通红,身为堂堂华山派祖师,竟然被一个年青人逼到了这个份上,传扬出去,华山派的颜面可就要扫地了。
“哈哈,老杂毛,你还是留着这份心劲教训你家那些不成器的后辈吧,绑架杀人甚至强*奸这种事都干得出来,尼玛B的还有什么脸敢说来教训老子!”况天生哈哈地大笑了几声,长枪一甩,如鞭子一样抽了过去。
柳如言一时大意,空手对阵,被况天生这杆长枪逼得一退再退,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以巧劲挡了两下,可是触手酸麻,几乎要把手臂震断了,若不是他功力深厚的话,只怕早就要横尸当场了。
况天生枪枪都不离要害,只要挨着一下,至少也是个重伤,柳如言被逼得怒吼了一声,双手一圈,阻住了长枪,跟着一脚踢了出去,蹬的一声,将长枪蹭得横空而起,却不料况天生手上一滑,借势变成了手握枪锋,枪杆捅向柳如言的肚子。
啪!柳如言一掌拍到了枪杆的顶端,震开了况天生,一伸手,那名老仆立刻将一柄长剑抛了过来,嗡的一声,光华亮起,长剑炸起一团剑芒来扫向况天生。
长枪如山岳崩碎,重重地砸了上来,当的一声,剑枪交击,然后刷啦啦的声音当中,长剑带着一溜的火花,沿着枪杆斜斜地划向况天生的双手。
“撒手吧!”柳如言大喝了一声。
况天生果然松手了,长剑划了空,长枪落地,但是二人也欺近了距离,况天生身子一缩,似乎凭空就缩小了三分之二,闪过剑芒,再一挺身子,脸上阴邪的微笑距离柳如言也不过一尺远的距离。
况天生的双手如爪,扣到了柳如言的肩头,柳如言的身体一抖,内力一震,将况天生的双手震开,但是却被况天生诡异阴冷的气息侵入体内,肩头那一块变得阴冷酸麻。
“好一个邪派功夫!”柳如言的眼中闪过几丝杀气来,长剑一横,但是况天生更快,近距离的小巧快速的擒拿功夫施展开,如同暴雨一样,一拳砸在他的手肘弯处,将手臂打开,跟着一拳轻向他的小腹。
柳如言飘身而退,但是况天生如同附骨之蛆一样,绝不离他的一尺之内,直到手指划过他的胸前,骨头似乎都片片炸开了,就算是柳如言这种修行百年的老怪物,也有些承受不住了,似乎有一丝丝阴冷的气息如同细针一样刺入体内,让他的动作都变得有些生涩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