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乾元笑道,随即看向小傲,眉头微皱。
岑子行看出乾元疑惑,指着小傲解释道:“此妖人本作恶多端,正巧被我遇上将之降服,叫他弃暗投明,随我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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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此乃大功德一件。”
小傲正欲解释,岑子行面色一正,作微怒状,小傲心中一寒,不敢多语,退到一旁。
“既然是场误会,我且去与各派分说。我已命弟子替你准备好了洞府息身,这几天你就留在昆仑,待九日后与各派同去荒莽山,与魔教妖人决一死战。”乾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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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乾元伯伯的安排。”岑子行道,当下与乾元老道移向玉虚宫,小傲跟于两人身后。
待来到玉虚宫前,乾元差一名昆仑弟子,带岑子行去洞府休息,自己便与众门派掌门进入玉虚宫殿商谈九日后荒莽山战事,各门派弟子也各归为自准备的洞府歇息,一时间也相安无事。
且说岑子行与小傲由一名青年弟子领路,踏着云梯行至山腰,昆仑弟子突然站定,默念口诀,一道金光从掌心发出,打入崖壁,突闻崖壁“咯嚓咯嚓…”声连连响动,却是崖壁显化出石门,分裂两边。
昆仑弟子引岑子行与小傲进入洞府,一进便有潺潺流水声传入耳中,里面果然别有洞天。
只见洞府有篮球场大小,里面清光盈盈,清新雅致。内有石桌,石凳,石椅,石床,石桌旁更有一条小溪流动,时不时有几条小鱼蹦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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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兄暂且在此住下,我先告退。”
昆仑弟子对岑子行打了个稽首说道,岑子行还了一礼,昆仑弟子便退出洞府,只听“喀嚓…”声再次响动,洞门关闭。
待昆仑弟子一走,岑子行旋即将目光注视到小傲身上,小傲心中一寒,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你说,你怎么一个人来昆仑,萧含呢?”岑子行闷哼道。
“老大,萧含不仁,弃我而去,此等小人,老大莫要提他。”小傲受刚才昆仑顶峰一众道人感染,口吐古言,面带愤怒。
“是吗?”岑子行冷声反问道,身体一晃,一道黑影从身上移出,现出一名儒雅书生,立于小傲身前,不是萧含还会有谁?
“你生性鲁莽,一身本事更是虽然与生俱来,但你是我从小带大,我再说一次,如果再将刀刃相向自己兄弟,我定将你一生本事废除。”岑子行斥责小傲道。
“老大你老是偏袒萧含,是他打我在先。”小傲不满道,觉得岑子行那话真实过分了先,心中不由觉得委屈。
随即小傲脑中响起岑子行的声音,“你也不用心里不爽,萧含苦命人,你怎能与他相比?”
小傲听到岑子行这话,想起萧含过去,心中委屈倒也消了些。
跟萧含几十年的相处,小傲倒也知道一点萧含生前的事。
萧含本是一名穷苦书生,父母早逝,家中无兄弟姐妹,靠卖字画为生。
一日卖画中认识一友,两人甚是投合,便结为异性兄弟,后两人经常双双出入,把酒为欢,吟诗作对,情同手足。
后遭世道突然变故,乱世将起,兵荒马乱。萧含与其义兄一起逃亡避乱,不幸路遇山贼打劫,将两人一同推入山崖,所幸两人都未摔死,萧含受了重伤,其义兄不过轻伤。
古有鸟为食亡一说,更别说人到饥饿时,兽性尽露无疑。
萧含义兄面露狰狞,手持匕首,一刀刺入眼看就要奄奄一息的萧含心脏,刀子一旋,萧含含泪身亡。
其义兄更是将萧含血肉一块一块割下,以肉充饥,以血解渴。
当小傲将玄黑妖斧架于萧含脖颈之时,一切生前往事又一遍在脑中重演,那是身与心的痛苦折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