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你不能出现在那里,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忘记吧,把那些所谓的‘曾经’,不该属于你的,都彻底的忘掉吧。
对,都要忘掉,才对的。”
是吗?都要忘掉吗?
怎么做得到?
就算是真的很‘自私’,也想自私得无药可救一回。
难道你不想吗?
为了找寻什么事真爱,为了守护好这份最真实的心情,难道有错吗?
人难道不应该有自知之明吗?不应该知进退吗?不应该感恩的吗?
是吗?
或许吧,但是,但是我还是想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
不能再多想了,我决定了,不管怎么样,我是要去,至少这次一定要去的。
闹钟都响过好几回了,舒晓晓还是不想起来,在床上翻来覆去的。
做着那个奇怪的梦。
“死丫头,还没有起来吗?要迟到了,你们迟到了没有关系的吗?”门也没有敲,就急匆匆的闯了进来。
来人是他哥,舒明明。
二十二,刚大学毕业,就在一不错的国企上班。
别人都说他是靠父母发钱弄进去的,其实舒晓晓最清楚了,那是他哥有那样的才华,有那样的实力。
才不是靠的什么狗屁“走后门”。
“我们迟到倒是没有多大的关系,你们迟到了不要扣钱吗?”舒晓晓从床上跳了下来,“色狼,快给我滚出去啦,我要换衣服了,难道你还想耐着不走吗?”
“呵呵,是吗?快点啊,等下一起出门啊,我送你到校门口。”
………………
“晓晓,这帅哥是谁啊?”很不凑巧,在校门口碰到了杜鹃。
“不是谁,顺路,搭个顺风车而已。走吧。”舒晓晓拉着杜鹃的手往死地朝教室那边跑去了。
“明哥,你越来越没有地位了啊?”还坐在车里的李鑫打趣道。
“哎,说的是呢。”舒明明看着李鑫突然扑哧扑哧地大笑道:“老弟,你怎么这么清楚,是不是处境跟我一样了啊?”
李鑫从车上下来,狠狠的将车门关上,面带桃花笑道:“呵呵,怎么可能呢?明哥,你再不走不会迟到吗?谢谢啊,我就不陪你了,我进去了。”
“现在的小孩真是一个比一个能说。”
下午第一节是堂政治课,教舒晓晓他们的是一个快退休的老头,舒晓晓常尊称这位张老师为“张嗲嗲”。
也常常不把面子的,一上他老人家的课就正大光明的睡觉,或者是看漫画。
这堂课也不例外。
因为昨天晚上一直做着那样的怪梦,着实是没有睡好,现在格外的睡得很香。
突然像是被什么砸到了似的,好疼,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有人在跟她说:“给,这个是给你的。”
原来是陈小芸。原来他还坐在她的旁边。
舒晓晓狠狠的瞪着他,像是在骂:“你这个死人,不能轻点嘛?”
陈小芸推了推那张纸条,低声道:“你的,下次别让我干这事不就好了吗?”
“是不是说,我还得要谢谢你才是啊?”
“算了,我怕消受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