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啊,但我不着急。”我应和着。
……
一帮人,吃吃喝喝着,转眼到了八点了,我们各自离开了饭店。
x县很小,许许多多的巷子都很老旧,这些巷子里的道路很泥泞,也是这两天刚下雨的原故,但这不能阻止一群人到十字道烧纸。
烧纸这东西,我以前认为是没什么必要的还污染环境。可是现在我觉的死后烧纸不管有没有用:每到这一天总有人记得你,希望你过的好一些,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幸福的吧!
酒喝的有些多,道路难走。但我没什么多大问题:我想的简单早些回睡一个好觉,明天还得工作。
到我所租的房子还有一段路,得过四五个十字道。每一个道口都有一大堆人圈地烧纸,但有一个比较特别,人也是最多的。道口的人与其来说是烧纸不如说是来看一个人的:那人1米75的个子,穿的衣服是五种颜色的:红,黄,黑,绿,白,很是花哨。左手拿了张驴皮鼓,右手拿了个敲鼓的鼓鞭。口里还有话:
那个,俺初来乍到,钱包还被偷了,手上就剩这面鼓和鼓鞭了,我给各位来段神调吧,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标准的卖艺的,话说你钱都丢了,那个鼓为啥没丢啊?
那人左手持鼓,右手拿鞭。先是试音般敲了几下,接下来开唱了。神调这种东西老实讲,二人转剧场经常演,但这个人唱的有点不同。
“婆林瑞吉(满语:诸神开路),请神来!”他开鼓,大呵了一声便唱了起来!
听了一段的我觉的没什么意思,便转身离开。
到了家门口,我掏出钥匙突然觉的不对了!头疼的厉害,手也抖了起来,我选择敲门,却用不上一丝力气;想喊人,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睛也闭了起来,整个人声旁只能听见一个声音:
“借你身子用一下,我还没享受过女人,这次下山想试试!”
声音极尖,不是人类的声音!当我再次起来的时候是在屋子内,身上不知被人放上了大钱!手脚被都被红线系上了。
“醒了?你让黄皮子上身了。”说话的是白秋练。
“怎么可能。你疯了吧!我酒喝多了而已!”我想坐起来,但出乎我的意料,我的身体动不了!
“没用的,这红绳,古钱阳气重用来镇了你的身体,你身体里的那黄皮子魂动不了,所以你在挣脱也没什么用!”白秋练低头看着我。我这时有点信了。
“喂,我说你又作什么死啊!怎么招惹这么个东西?还是个色黄皮子,你险些犯罪啊,虽然你长了一张犯罪分子不法脸,但本质上是个好孩子吗。”
“我哪知道啊!我今天晚上出去喝酒,道上碰到个跳大神的,回来就这样了。”
“不对啊!一般跳大神能这招来这种东西?等下,你能给我学下他那大神有什么特殊的?”白秋练貌似想到了什么。
“我哪知道啊!那人唱的里面有些词跟本听不懂,跟本不是汉语,我只知道开始那家伙来了句:婆林瑞吉。”
“嗯,我知道了。”白秋练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然后叹了口气。
“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倒霉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