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器,我国古代伟大的发明之一。艺术品中的阿波罗,是力与美,艺术与历史的完美结合。
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青铜器是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碰的东西了,对,就是这次的事情之后。
西服男从沙发上下来,用手枪指着白秋练的头。白秋练才停下了殴打的烟灰缸。举手投降。
西服男没吓唬他,因为他能闻见火药味。(他一定是条狗,这鼻子也太好用了,那些年我藏的好烟都没逃过他的狗鼻子。)
西服男用枪托重重的击打了他的头,被他打的满脸是血的两个人也站了起来,把他绑了起来,扔到了我的旁边。
这四个家伙一口饭,水都不给我们两个,等到了晚上用刀逼着我们俩个下了楼,上了一两货车上。
我的嘴被绑住发不出声音,但你们四个能不能不这么捆?他们四个把我和白秋练脸对脸的绑着,然后扔到了货车后坐。这个姿势,好尴尬,就像一对正要打火的情侣一样。我的心里已经再用各种语言问侯着这四个家伙的家人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我睁眼的时侯居然和白秋练鼻子碰鼻子。
“大哥,这俩家伙,还是俩兔爷?”那个高个子的说话了。接过话的是西服男。
“嗯,人常说不可貌像,不过你看那白秋练长的跟个娘们似的,当兔爷也没什么不对。”西服男的说着话,一边手已经攀上了红衣女的胸上。
兔爷,就是今天常说的gay!
“我说李哥,你觉得这个白秋练真的有本事吗?”红衣女看着西服男,一点也不在意被吃豆腐。
“嗯,梁三说的还是可信的,那老家伙毕竟是太平门的人,这种消息还是靠谱的。现在就看这白秋练能不能配合了。”被叫李哥的西服男的把手抽了出来,点了根烟。抽了几口。
“要是这姓白的不配合,就弄死他!”他用力很嘬了一口,接着从嘴中把剩下的烟屁股取了下来,他把剩下半截还冒红光的烟头用力的往红衣女的大腿上一按。
红衣女疼的直冒冷汗,可还是强忍着疼痛。
叫李哥的一把把她的头发拽住,往自己怀里一按。
“嗯,记住下车后这两个先给我看好了,找一处旅店开三间房,我和你们大嫂要间好的,这俩你们一人看一个,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黄昏开工。”被叫李哥的手直接伸进了红衣女的上衣里。
“如果他俩想逃,直接杀了。”
“明白大哥。”
我当时听见心理很害怕,这是哪来的悍匪啊?最近也没见到通缉令啊!不管如何,这白秋练反倒是该睡睡,还流口水,还打呼噜。
那张像极了女子的脸配上这么个不良的睡相,别说还挺可。打住,我不是兔爷!
也不知道这伙人要干什么,总之不像是正经事,另外他们有刀有枪的,也不可能只做一些简单的活。难道是抢劫?
抢劫也得看风水算日子吗?我一边靠瞎想来使自己不那么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