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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记忆的曾经(2)


“你答非所问的让我真想叫上帝……对了南南,我家里出了点事,我明天得去外地一趟,所以最近这段时间我都不能见到你,再也不能把你堵在巷子里,再也不能非礼你欺负你,我感觉好遗憾,所以打个电话来说说我的遗憾。”

“去死。”

程晓南直接挂了他的电话,抬头看着夜空繁密的璀璨星辰发呆,其实她家并没有什么粉红蔷薇,她父母对那些花花草草并不喜欢,可是从那天开始,程晓南开始学习种粉红蔷薇,因为它的物语是——我要跟你过一辈子。

程晓南考上大学后,发短信告诉于凯她坐的哪辆火车,是哪个车次哪个座位,可是她在火车站等了一天也没有等到跟她约定好的那个人。那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在这世界上,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不见了,为什么他没去那所大学。

他甚至连她的短信也没有回复,就这样不露痕迹失踪在她的世界,让那些曾经成了最深的记忆。

现在,他再次出现了,翻出了她的记忆,却对她视而不见,却对她形同陌生人。

程晓南从在床头柜一角握着电话,很长时间都没有开口,她陷在回忆里的时间太过漫长,电话那头的水注声已经渐渐停了下来,于凯说,“程晓南,手机是贺姐在洗手间捡到交给我的,如果没有什么事,明天上我办公室再说。”

电话挂了,那头只听到“嘟嘟声。”

程晓南眼泪立刻掉了下来,她发紧地握住电话,说,“于凯,我种的粉红蔷薇真的开花了……我经常会仰头看着星星……那年你为什么没有来,你知不知道我在火车站等了很久很久,很想你来,如果你来了,我会跟你说,我们是不是可以试着在大学谈一场恋爱……既然不能实践的承诺,为什么要跟我约定,为什么要我看见星星就必须想起你……于凯,我一直说讨厌你……可是,可是我没有说过一句不喜欢,更没有说过一句不爱,我只说了讨厌,你为什么听不懂……”

可惜他听不到,自从高三后,他再也看不到她无数次仰望星辰思念他的每分每秒。他再也看不到她为他种的粉红蔷薇开满老家的整个院落。

程晓南放下电话,走到阳台看向天空。

天空一脉黑暗,漫天无星无月,连思念也无从寻找。

程晓南第二天上班后,每一秒都过得胆颤心惊,她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去于凯那里拿回手机,还是坐在办公室等他送过来?她在内心挣扎徘徊了几百次后,硬着头皮到于凯那里报道。于凯当时正在处理一些公文,看了她一眼,就把手机递给了她。

程晓南刚说了句,“谢谢。”转身的时候不小心看见了于凯嘴角那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为什么他会露出这么怪异的笑容?

难道因为昨晚她叫了他声于凯?

程晓南在门外摸不着头绪,她回到自己工作地把手机开机,手机界面一切正常,而且电量充足,看来于凯已经为她充足了电量。她翻进相册看到自己那数张独照,心里在幻想于凯看这照片的情景。程晓南不属于妩媚型的大美女,只是五官生得较好,中等偏上姿色,常年绑一个马尾,看上去干净利落,充其量算清秀可人。她继续玩手机,不小心按进了视频。

程晓南吃惊地睁大眼,那视频上写着什么日本美国大片。她盯着那些视频如同五雷轰顶,仿佛猜到了什么,直接点进视频!视频提示是否继续播放,她按确定,结果……视频开头就是赤裸裸的男女,直接真枪实弹在OOXX,连马赛克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