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众人惊诧的眼神，慕歌早已习以为常。这些天，“慕歌”的改变实在太多了。
席位上已经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谈话声，话题的主人公当然是某女。传说中的慕歌，是在十二岁那年突然变得痴呆……十二岁之前，慕歌都是住在皇后的姿水宫。
令狐萱收回了目光，玉色朱钗轻轻摇曳，“既如此，那本宫也就放心了。”
不过落了水而已，改变竟然这么大，令狐萱的脸色有些苍白，不发一言。
慕歌不明白令狐萱怎会如此针对她，难道又是以前的恩怨？慕歌有些头疼，大小姐啊大小姐，你怎么会惹了这么多人？
穿着碧云裳的侍女走上来，为她倒酒。慕歌微微眯起眸子，看着面前的清酒，拿起酒杯，轻轻嗅了嗅，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本郡主不爱喝清酒，拿下去吧。”慕歌轻声吩咐。
那个侍女脸色有些不对劲，“那……那郡主喜欢喝什么酒？”
慕歌脸色一冷，“本郡主说了不爱喝酒，快下去吧。”
“是。”或许被慕歌凛冽的目光吓到了，侍女慌慌张张的退了下去。
看着令狐萱略沉的脸色，慕歌突然明白了什么，一颗心蓦然下落。
这慕歌八成以前和令狐萱有仇，要不然，令狐萱也不会这么恨她，刚刚那毒，会让人丧失心智……到时候不是傻子，而是成为了一个疯子。
司徒漓夜有些奇怪的望着她，总是怀疑面前坐着的可人儿到底还是不是那个慕歌……
以前的慕歌最爱喝清酒……最讨厌吃烤鸭。司徒漓夜神色复杂的看着吃烤鸭吃得正香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