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庄昀惊了一下，冷哼了一声，说：“你是朕的妃子，朕要跟你有肌肤之亲，难道不合伦理吗？”r
程佳瑶怒气冲冲地说：“那你为什么要派人来蹂躏我！”r
“朕曾几何时派人来蹂躏过你？”楚庄昀生气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污蔑他。r
“还说……没有？催嬷嬷，你认识吧，你叫她来……给我举行那个……仪式。”一想到那个恐怖的仪式，她有些声颤了。r
就因为这个？就因为这件小事，这个女人不顾生命危险，来刺杀朕？r
楚庄昀实在想不透。r
“你居然就因为这点小事，来刺杀朕？你知不知道，刺杀朕该当何罪。”r
他居然说是小事？他不知道对于女人来说，是一件多么羞辱的事情吗？或许他从来不把女人当人来看，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一种泄欲的工具。r
“你这个暴君，当然不知道，一个女人的初夜是多么的珍贵，一个女人捍卫自己的初夜，只是为了献给最爱的男人，而你却如此不屑我的初夜，你还觉得它是那么的肮脏，会玷污你？哼哼！大不了一死罢了。你快杀了我吧，不杀不是好汉。”她说得如此激昂，却还是女人心弱，委屈地哭了起来。r
楚庄昀哪里想过这些，从没有一个女人对他抱怨过不满，他身边的女人为了得到他的宠幸，只是一味地遵循着他的，从没有人拂逆过他。r
初夜真的对女人那么重要吗？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对那一抹鲜血那么执着？r
“破红是祖辈留下来的规矩，我从没有想过要这样对女人。”楚庄昀语气有些软弱了，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对这个女人有些心软，这个刺杀他的女人，犯了这么大的罪，罪该万死了。r
“可却有很多女人因为你受害。”程佳瑶望着楚庄昀，他为什么语气忽然柔和了起来？他不是残暴的暴君吗？r
楚庄昀目光有些柔和地看着她：“你觉得，那真的很重要吗？荣华富贵，你不喜欢吗？”r
程佳瑶倒有点受不了他那么温柔的眼光，反倒觉得他那残暴的眼色还比较自在，起码自己不用压抑着心中的愤怒。r
“荣华富贵谁不想呢？但是，如果任由你践踏自尊任由你用那么卑鄙的方式蹂躏的话，我宁愿去死，也不要这荣华富贵。”程佳瑶把头撇到一边，不去看他。r
“要是没有那件事，你会讨厌朕吗？你还会拒绝朕吗？”楚庄昀走上前一步，坐在床头，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庞。r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为什么会这样对一个刺杀自己的女人？他以前在战场上可从没有同情过任何一个敌人。就因为听了她那一番话？这个女人和其它女人不同，究竟哪里不同？多了一分倔强，一分热血，一分真诚的心？r
他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对他阿谀奉承的，有谁对他说过真心话？他们为了自己高兴，为了荣华富贵，就连叫他们去吃屎，他们都拍手说是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