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他好像终于满足了，累了，静静地趴在她小腹上，喘息着。程佳瑶在这漫长的过程中，撕心的痛楚，险些让她昏厥过去，连睁开眼睛都力不从心了。r
他从没有像今天一样，在一个女人身上花费那么多精力，剧烈的运动，一层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r
这头野兽终于满足了，终于放过她了。r
漫长的过程，她就像被无数次抛上云端一样，腹部直到现在，还如同触电般抖动着，痛苦却酣畅淋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高、潮？她好想哭出来，似乎觉得很委屈，却又不全然如此，心里纠结不安。r
一滴眼泪从她眼角落下，在她脸颊划出一道泪痕，断断续续。r
慢慢，嘴巴和鼻子一酸，失声痛苦起来，泣不成声，像个小孩。r
楚庄昀一怔，抬起头来看她，为什么要哭？难道自己对她真的很粗暴吗？明明刚才大家都乐在其中，她又何必哭泣？r
难道她还没有被自己征服吗？r
“你为什么要哭？难道是在哭诉朕对你的粗暴吗？”他轩眉一扬，双指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眸子看着他的双眼。r
本来就觉得很委屈的程佳瑶，看着他如鹰眼般锐利的眸子，散发出的寒光，更加觉得委屈了，豆大的泪珠倾然落下，难道他不该在这种时候对她温柔一点吗？难道她不知道女人哭泣可以有多种理由吗？r
哭泣本就是女人专属的权利，一个女人哭泣，可以有很多种理由，又或许根本就没有理由，为什么他一点也不懂？r
心底里有一股恼怒他的感觉，却不是恨，只是忽然间很恼怒他，气恼他。r
但是，恼他什么呢？就连她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气极！r
怎么又要哭了？这个女人，只会哭泣吗？r
看着她泪眼汪汪的双眸，闪动着泪光的睫毛，他忽然有些心软了，心底那一丝怜悯之情又升了上来。r
他眉头一舒，冰冷的眸子多了一份柔和，多了一份爱惜。长臂一伸，轻轻将她拥入怀里。r
“嗯……”程佳瑶身体一颤，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却被他搂得更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