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谁？

“你给我说清楚，不要不明不白，诋毁我！”r

程佳瑶再次听到肮脏这个词，眼里闪过一丝愤怨的光芒。r

不明不白？楚庄昀走近了几步，嘲讽地说：“你看你这个贱人模样，****得不成样子。别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r

他总不愿再次提起她跟别人有染的事情，但是并不代表，他就这样忍气吞声。r

程佳瑶低头看了自己，衣物尽去，确实不雅，但这是谁做的好事？r

那还不是他，凭什么反倒过来说自己淫、荡？r

知道，他知道什么？r

她能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r

她也冷言相对：“对，臣妾的身子是肮脏，被一个畜生弄脏了。那个畜生，就是皇上你自己。”r

是的，本来她冰清玉洁，就算脏，也是被他弄脏的。r

如果他现在嫌弃她肮脏的话，那么也是在嫌弃自己。r

“你这个贱、货，居然骂我畜生！”楚庄昀像极了一个泼妇，和她骂街一样，相互诋毁对方。r

各种不堪入耳的词汇纷纷涌现。r

很难想象，这都是出自堂堂君王和皇妃口中。r

楚庄昀奚落道：“嘿嘿，你自己的身体，除了朕玩过，还被多少人玩过，你自己清楚。”r

这个时候，还跟他装傻。r

“什么！”程佳瑶惊呼，这一切，肯定是有什么事情造成误会了。r

“皇上，请你把话说清楚了，不要不明不白冤枉我。”语气稍微有了些好转，倘若他是受人谗言蒙蔽的而冤枉她的话，解释清楚后，如果他肯道歉，程佳瑶还是很可以原谅他的。r

“还跟我装傻！”r

啪！r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r

程佳瑶脸上一个血红的手指印在她那嫩白娇肌上显得格外刺眼。r

“你居然动手打我！”程佳瑶捂着脸，愕然地看着楚庄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r

所有的期盼，都碎了。r

可笑的是，前一秒，她还幻想着他跟她道歉的画面，这一刻，却是吃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r

多么讽刺的现实。r

楚庄昀右手颤抖了一小阵，对于刚才那一掌，他也有点惊讶。r

脑子一片空白，想不起是怎么出手的了。r

中途也曾想过要收回，但是，晚了。r

心中居然一阵刺痛，为什么，明明很恨她，却要感到痛心！r

“是你逼我的！”楚庄昀黯然失色，眸子宛转着一股悸动。r

“说，他是谁？”他迫切地想知道，他是谁，这一切都是那个幕后的他造成的。r

他们之间的事，都由那个奸夫而起，有必要把他揪出来！r

那天宴会，本以为可以从程佳瑶身上找点线索，可是失败了。r

这一切不过是他的猜测，但是他觉得是对的，他向来英明神武。r

只是国家大事和儿女私情不同。r

“他？”程佳瑶轻声反问。r

本来就没有所谓的他，叫她如何招供！r

而这时，她却发出了一声苍白的笑声，伴着少许绝望。r

楚庄昀眉头邹成一条黑线，不知道她要笑什么。r

程佳瑶却决定了一件事，一件关乎她而后的命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