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漠的脑门一阵阵胀裂开来,眼下救治梁宇最是要紧。
公孙漠翻开随身携带的包袱,一阵、层层打开,掏出一个药瓶,看着梁宇血肉模糊的伤口,左右为难。
俯身,附上双唇,一点点吸出伤口处的淤血,待到伤口微微干净,洒上少许瓶中白色粉末,公孙漠终于长苏了一口气,抹抹额头汗水,拧紧瓶盖。轻轻拥着梁宇,抚平他额前湿发。
梁宇已然昏死过去,发白的唇微微颤抖着,想来这药物和着伤口裂痕,煞是折磨人。
一轮明月当空照,月下人疲惫不堪,一人在另一人怀中沉睡,另一人却是睁着双疲惫不堪的眼睛,神色警觉。
虽说狼群已然退去,可今日之事煞是蹊跷,为了确保生命安全,公孙漠决定守护着梁宇。
直到晨曦初晓,公孙漠浮肿的双眼始终未曾合上半刻。
旭日跃然,新的一天到来,梁宇紧闭的双眼一动不动,看来他的伤口已经有所好转。
仔细的看了看梁宇脸上开始结痂的伤痕,轻轻掀起梁宇的衣服,后背上赫然是一道长长的疤痕,凝血成块,伤口已经开始结疤。
长吁一口气,公孙漠展开手中地图,一个赫然显目的红点出现在他的眼前。
隔心湖,还是那般熟悉的字眼,前方却是茫茫大沙漠。
公孙漠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里绿草遍地,鲜花盛开,树丛高低错落,生机勃勃,前方不过百里路程,又如何会是荒无人烟的沙漠。
看着怀里沉睡的梁宇脸上未曾好完全的梁宇,公孙漠的眉紧蹙在一起。
举目凝望,百米处隐隐出现一片突兀景象,看来这地图显示不曾出错。
轻抚怀中人眉眼,公孙漠决定,在这个绿丛林里多呆上几日,直到梁宇的伤口好完全。
日头渐长,公孙漠伸了伸酸软的腰背,倚在一棵大树干上,紧拥着梁宇,沉沉睡去。
眉点红心,唇若樱瓣,眼含秋波,娇俏低吟,嬉笑怒骂,莲步婀娜,手挎花篮,玉臂相环,长裙迤逦,逶迤而来。
“咦,姐姐,你看!”年纪稍小的女子惊叫,玉手轻点前方。
年长的女子美目顾盼,娇笑盈盈,以袖掩嘴,殓眉怒骂,“哪来的野人,也不知害臊,青天白日,如此相拥。”
正要绕道而行,年纪稍小的女子以手掩嘴,“姐姐,你快看,那人似乎受了重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