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兔嗖的从眼前闪过,女子踏足腾空,几步竟是追上了野兔,在公孙漠诧异的眼神里,一手拎起那只野兔,白色纯毛,精细小腿在空中扑腾着,女子轻抿小嘴,揪着野兔的耳朵,坏笑道,“小家伙,跑那么快,害姐姐好追,今晚就拿你来炖汤给那位小哥补补身子好了。”
姐姐在一旁摇着头,眉黛间却是无限爱怜,“小妹呀,别在淘气了,快些赶回家去,否则妈妈要担心了,你看,日头都要沉到谷底了。”
小妹竟是不依了,抱住野兔,几个起落飘到姐姐身旁,“姐姐,分明是你磨蹭,倒来怪起我来了。”美目却是紧盯着身旁的公孙漠。
公孙漠只觉得脸颊一阵灼烧,火辣辣的难受。
一处山洞,野藤垂落,如同天然帘帐一般。
公孙漠愕然,女子脸颊绛点朱红,羞涩拂开野藤,“公子莫怕,这里便是我们的家了。”
“怕什么呀,快进去呀!”小妹在身后不满的推了推惊愕不前的公孙漠,见他没反应,只身钻入洞中,回眸轻蔑的看了一眼公孙漠,闪身不见了人影。
“公子莫怪,家妹自小调皮,公子若是嫌弃寒舍,且在外头等候,我让家母出来救治公子的朋友便是。”言语间自然有几分失落。
“姑娘说的哪里话!”公孙漠为自己适才的失态感到万分抱歉,拂开野藤,先行进得洞内。
女子在身后长舒一口气,曼妙微笑,旋身进得洞内。
洞内仿若天外奇境,宽敞明亮,两壁的石板光滑青亮,壁上石画亦或有女子妖娆起舞,亦或凝眉远望,托腮遐想,曼妙无比。
公孙漠紧跟在小妹的身后,姐姐亦是莲步娇俏,轻若无声的跟在公孙漠身后。背上梁宇的重量一点点负在她弱小的肩头,这里离居所不过几百米距离,再不可轻易施展法术,否则妈妈定然不饶。
娇小身躯负着这百余斤的男儿,饶是有扎实的内功,仍是吃力无比。
绸缎裳子已然湿透,映出玲珑剔透的身形,隐忍着娇喘,偷偷抹了几把香汗。
洞内幽然传来一女子声音,清甜中带着几许威严,慵懒中附着些许刚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