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枫闻言,有些错愕的往后看,他可是在这片森林最高的树上,怎么还会有云鼎说话的声音,难道是幻听了不成。
“少主,我在下面。”声音略显无奈。
云枫恍然一笑,身体跃下,直接是出现在了云鼎的身前。
“家主令喻,十五期将至,望少主回族。”云鼎单膝跪地,恭敬的道。
“云鼎,你先起来,我问你一个事情?”云枫看了云鼎一眼,淡淡的道。
“是。”云鼎心中一颤,面不改色的应了一声,缓缓起身。
“你之前去哪里了?为什么没有出现?”云枫淡淡道,围着云鼎周围慢慢走动。
他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忘记了有云鼎的存在,可是现在一想,当时云鼎为什么没有出现,说到底,云枫还是有些怨气的。
“少主,在您去洞虚圣地的时候,家主让我回去,说是有重要任务交给我。”云鼎眼帘低垂。
“实话?”
“属下如果有一言虚假,甘愿受罚!”似乎是因为云枫的质疑,云鼎情绪略微有些激动,跪地道。
“好,我相信你,你先去复命吧!我明天跟师父道别之后再回去。”云枫将云鼎扶了起来。
“是。”云鼎看了云枫一眼,转身离开,身影沉入黑暗之中,渐渐消失。
“云鼎,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从未把你仆人,希望你不要骗我。”也许是云枫敏感,他总感觉这件事有那么点不同寻常,有猫腻在里面。
或许,是他想多了吧!
希望如此吧!
云枫摇摇头,朝着原先的那棵树上一跃而上,稳稳的落在上面。
“嗯。”云枫惊疑一声,他感觉灵海内似乎是有某种异常的波动,连忙查看一番,结果,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灿金色的灵海内,在巨大的神陨树树下,实质性的灵力已然升华成了真正的实质,实实在在存在的,云枫脚踏上去,就如同踏上一层坚硬的钢铁一般,不由得心中大喜。
灵海内的灵力是身体灵力的源泉,只有灵海内的灵力越强大,身体所能施展的灵力也就越强悍,而灵海的灵力越是实质性,就越是强大。
此刻,云枫感觉到有一股说不出的力量感来,就好像一拳就可以让山崩地裂。
就在云枫仔细感觉新奇的变化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陡然之间,还是平静的灵海翻起了巨浪,云枫体内的灵力急剧沸腾,声势不断壮大,巨浪一重盖过一重,最后,整片灵海内的灵力都是沸腾起来。
刚才的平静不复存在。
巨浪拍在云枫,直直的穿过云枫,没有碰上其丝毫,就像云枫是虚幻的一般。
云枫的心中揪了起来,他知道,时机到了,能不能突破六星天尊就看这一次了。
嘭
巨浪缓缓平息,宛如天籁之音响起。
云枫狂喜,一个闪身,便是回到肉身。
“六星天尊了啊!”
云枫在树上不由的站了起来,哈哈大笑,身体内的灵力不知比前一刻充盈多少倍。
“我失去的,我要一一拿回来。”云枫眼中燃烧着熊熊烈火,右手缓缓握拳,咔嚓一声,强大的力量瞬间迸发而出,将最近的一棵树木轰然倒塌。
灵海内突然有传出一道异样的波动,云枫心中疑惑,进的灵海一看,愣在原地。
在神陨树下,缠绵着两道身影,隐隐可见是一男一女,细小的呻吟声连绵不绝。
就算云枫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出现在他的灵海内,但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云枫脸红了,他还是个纯洁的孩子啊!
“哈哈,这就是老朽传你的修炼功法,惊喜不?”老者的声音在云枫身旁响起,带有些许顽皮之意。
老者身影缓缓凝聚,一道灿金色的身影。
正是云枫与寒心之前遇到的那位老人。
“老爷爷啊!你……。”云枫尴尬至极,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脸蛋通红的转身过去,背对那两道身体。
老者见状,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之后,才缓缓道:“双修,是最快,也是最舒服的修炼方式,你这小子,那小女娃的长相也是绝美,有福也不知道享,还有啊,多少人都求不到这双修之法,这可是我给你的福利,好好珍惜吧!”
老者似老顽童般不正经。
片刻之后,老者又面色严肃,凝重的道:“那女娃子不错,莫要辜负了人家。”
说到最后,竟有几分浅浅泪意。
云枫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老者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身影消散。
这一次,老者是真正意味上的消失了。
“可是,您还没有告诉我怎么双修啊!”老者的消失,让云枫傻眼了。
一开始老者说这的时候,云枫心中还是有些心动,但是奈于内心的那股羞涩劲,不好表现出来,但是最后想通了,可是,老者在此时却消失了。
“唉。”
云枫叹息一声,有些惋惜的摇摇头,身影回出体外。
“双修之法,挚爱之人才可修炼,在极致的愉悦中,体会武道的艰辛,人生中百般滋味……。”云枫出去后,一道声音缓缓响起。
云枫在树上静躺一会儿,在黑暗的沐浴下,渐渐的,云枫睡熟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云枫身上,淡淡的温暖。
云枫懵懂之间,缓缓睁开双眼,望了一眼阳光,浑身懒洋洋的温馨,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身体在此时一滑。
他现在突然想起来他在哪里了,可是,已经晚了。
云枫直接从树上坠落,情急之下,灵力一直都无法施展。
在这危难关头,一股白光将他托住,稳稳的落在地上,云枫这才松了一口气。
“哈哈……。”一阵铜铃般清脆的笑声传来。
“云枫,你怎么从……树上掉下来了,哈……。”江可可笑的直不起腰来,可爱的小脸上展出灿烂的光辉。
陆山站在江可可身旁,手掌还保持着向前撑的动作,直到云枫安全落地之后,才伸回手掌。
云枫尴尬的挠挠头,此时的他多么想找个洞钻进去。
“好了,不要笑了,有这么好笑吗?”陆山扶着江可可,柔声道。
“哎!”良久,江可可才停止,“好久都没有这么笑过了,不过,我很好奇一点,你是怎么掉下来啊?”
说到最后,江可可又笑了出来,陆山无奈,笑着摸了摸江可可的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