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刑讯的场景虽然没有插竹签,薅指甲盖那步,但是这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幕,即使过江龙是自己的仇人,但现场仍是惨不忍睹。
过江龙的惨叫声从来就没有停过!
关索直到现在才明白,陈到是刘备的心腹,为什么会有极少有同事接近他了,作为刘备的保镖头子,同时也兼任特务头子这一职位,在加上脸上明晃晃的离我远点的字样,真是不讨喜,更何况谁会待着没事,跟这么冷脸的人上前找不痛快呢。
噼啪!
一桶凉水直接被泼在已经昏死的过江龙脸上。
凉水透过伤口的刺激,让过江龙惨叫连连,也让关索倒吸一口冷气。
“那个女人在哪?”
整个刑讯过程,这是陈到第三次发问了。
过江龙惨笑道:“你说的那个女人被我一刀砍了,先奸后杀,那滋味,只恨爷爷我当时没有让手下把她。”
“啪!”
“啊!”
陈到一鞭子直接抽掉了过江龙的两颗牙。
“你的手下现在在哪?”陈到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继续问道。
“有本事就杀了我!”过江龙大吼道。
“来人,去准备一桶凉水,另外把厨房的盐拿过来。”陈到继续冷漠的吩咐道。
自有手下人去办这种细碎的事情。
即使是旁观者,鞭子打在别人身上,但这种视觉冲击还是非常震撼的,关索此时有些在小榻上坐不住了,把杯子里的水喝干之后站了起来,走到过江龙面前,深呼一口气道:“你只要回答我剩余两个问题,我给你一个痛快的。”
“嗬嗬,老子纵横天下这么多年,今天认栽了!你说的是什么,大爷我不知道,有种就打死我!哈哈哈!”过江龙歇斯底里的大笑一阵之后恶狠狠道:“大爷我被你们拿下了,想让我出卖我兄弟,省省吧!”
虽然对于凤儿的母亲生还抱有不太大的希望,但是亲口听到过江龙说的话,心里还是有一点的小失落。
关索笑了笑:“真想不到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人还特么的会讲义气!”
随即又搓搓手道:“我本以为我心地很善良的,刚才心里对你这种杀人不眨眼的杂碎还特么的产生了那么一丝的同情,但没想到你这么不配合,很好,很好!”
关索大声嚷道:“你特娘的成功激起了小爷我的怒气,我发起疯来连我自己都怕,真的,今儿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真正的满清十大酷刑!”
“呵呵,黄口小儿!有什么招放马过来吧,大爷我要是眉头眨一下,我就不姓蒋!”
“哦,原来你姓蒋!”关索淡淡的笑道,随即又跟侍卫吩咐了一声,让他去准备东西。
陈到看着手底下的士卒在忙,在次淡淡的问道:“你确定不用我帮忙,自己上手?”
关索点点头:“嗯,你这方式太暴力了,我还小,看多了晚上会做噩梦的!”
周瑜看着孙权的回信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那个十九岁的人终于长大了,不在有刚刚上位时的惊慌失措了,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
“公瑾亲启,刘备乃世之枭雄,更有关张二将,不易软禁,况北有曹操,今孙刘两家同盟,实不是吞并刘备的好时机,如若行此计策,天下人怎看我江东?”
“况且吾与众臣商议,认为刘备单独存在对于抗拒曹操的意义大于我等吞并他的地盘兵马,吾又与众臣商议,对刘备用美人计这一计策还是可行的,近闻公瑾伤势颇重,故令子敬携尔家眷前来江陵照顾你,望公瑾保重身体,吾还盼望着你我君臣二人再立新功,青史留名!”
周瑜拿着信做回主位,靠在凭几上,把锦布放在矮桌上,笑了笑:“子敬辛苦了。”
“同为主公效力,谈不上什么辛苦。”鲁肃摸着胡子道:“主公的意思,想必大都督已经清楚了吧!”
周瑜有些虚弱的咳嗽了一声,笑道:“子敬怎么如此客气了!”
“哈哈哈!”鲁肃大笑之余说道:“你我二人就不要如此客套了,公瑾你的伤势如何了?”
“老样子,这次中箭位置距离旧伤很近,所以郎中处理起来较为麻烦,我休养起来也不易。”
“公瑾还需保重身体,不可过度操劳国事。”鲁肃摸了摸胡子嗬嗬的笑道:“更何况公瑾如此受主公厚待,大将领兵在外,能把家眷带在身边的,能有几人啊!”
周瑜望了一眼这个曾经把整个仓库的粮食都给自己做军粮,连眼都不眨一下的好朋友,如今也被官场磨炼出来了。
“是瑜孟浪了!”周瑜淡淡一笑又问道:“主公对我上次提议用兵益州的事有回复了吗?”
鲁肃摸着胡子沉吟了一下道:“主公说现在不是伐川的最佳时期,我军自从赤壁之战以后连番作战,士卒早已疲劳不堪,在加上远征益州,道涂路远,粮草供给困难。而且道路不识,深处敌国,被切断粮草之后,我军情景十分堪忧。”
“更何况我等出师无名啊!”鲁肃拍着手无奈的道。
周瑜听到这番话,陷入了沉默。
“过江龙,我在问你一遍,你回答让我满意了,我就给你一个痛快的。”关索非常认真的道:“真的,我发起疯来连我自己都怕!”
过江龙被绑躺在长凳上,冷哼道:“黄口小儿,有什么本事就用吧,大爷我要是眨下眉头,我就不叫过江龙,今天被你这仇家寻到了,大爷我不后悔。”
“好!小爷就佩服你这样的汉子。”关索转头对侍卫道:“把纸糊他脸上,倒水,给小爷我把纸浸湿。”
“就这点本事吗?”过江龙透过洇湿的纸笑道。
“在加一张,让他猖狂!”关索冷冷的道:“浸湿之后,在加一张!”
整个房间清净多了,只有滴答的水流声。
“过江龙,我非得把你这条龙淹死,我看你还怎么过江!”关索摸摸自己的鼻子,咬着牙说道:“在加一张纸,我看他能挺到什么时候!”
陈到有些疑惑的望着关索的行为,这确实不用皮鞭子蘸凉水盐水的,也没有伤口,可是这特娘的管用吗?
“我说!”过江龙突然挣扎的叫道,被揭开面上的纸张,猛烈的咳嗽起来。
关索嘴角挂起一丝微笑。
陈到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随即对此法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有些欢喜的盯着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