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仿佛是关羽经常摆的动作一样,右手拿刀,左手抚须的形象跃然纸上,关索听到二哥的话,也就这样了,反正解释不清了,白胡子老头就白胡子老头呗,以后解释不了的都推到白胡子老头身上就行了。
“哦,是真的吗?”
瞧着关羽那探究的眼神,关索无奈的摊了摊手,笑道:“应该是吧,反正我也记不清楚了,剧情大概就是我当年落水被一个白胡子老头救了,然后教了我一些乱七杂八的知识,我也记不清楚了,只是偶尔能想起点什么!”
据说大将军何进之孙何晏也是七岁就出口成章,但人家的老妈好歹也是曹老板的爱妾,曹老板也是文化人,在他的影响下,何晏这个养子出口成章自然不在话下,就是不知道曹老板好人妻的习惯有没有影响他。
另一个就是东吴大名鼎鼎的神通诸葛恪了,五岁便聪明伶俐,又是什么诸葛瑾之驴啊,长大了又被孙权赞扬蓝田生玉巴拉巴拉的,反正也是聪明的不得了。
不过这俩聪明人最后的好像都被自己人给砍了,夷三族!
可见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光聪明也不行,关键得会站队啊!
那父子三人听到关索这样一说齐齐点头,这总算是能解释的通了,虽说自古以来七岁幼童开窍的不少,远的不说什么甘罗十二岁拜相,就说近的,比如上面的俩,但这种神奇发生在自己儿子兄弟身上时,心里还是有些疑问的,更不用说外人了。
“三弟,确实画的不错!”老大关平拍拍自家三弟的肩膀。
“画的有那么几分父亲的神韵!”老二关平拖着下巴如是道,话头一转道:“什么时候给大哥二哥也画画啊!”
“嘿嘿,哈哈!”关索的眉毛乐的仿佛在跳舞,怎么样,画的好吧,我要是拍卖这副画,那得多少钱才卖啊,等自己听到后半句的时候才发现,真是老大不坏,老二冒坏水啊,没想到关兴你还是个腹黑男。
不过一瞧大哥关平眼中的期待,关索小眼珠一转笑道:“可以,要不我把娘亲、大姐和凤儿都叫来,我们画一张全家福吧!”
“全家福?”
见他们全都露出疑惑的表情,关索哈哈大笑道:“就是把咱们全家都画在一张图上,留作纪念!”
“你有办法把自己画在纸上,也像跟真人一样吗?”
“这个有点难度,因为要把大家都画在纸上,所以会小许多,不用管了,我试试吧!我先去叫他们,大哥去拿三个凳子,二哥你去拿个铜镜来。”
没一会,胡氏被关索拉着全都走到演武场,顺便把大姐关银屏和妹妹凤儿一起叫来了,然后让夫妻俩坐在凳子上,大哥关平二哥关兴站在两边,胡氏抱着凤儿,关羽抱着自家大闺女,中间给关索留出点位置。
关索坐在凳子上开始认真的给这群人描画,自觉画的差不多,然后让自己坐在关羽夫妻前的地上,让侍女拿着铜镜,自己开始照着画。
最后应凤儿的要求把那只肉嘟嘟的大黄也画在一旁。
关索说一句好了之后,众人开始揉揉发酸的胳膊和腿,长时间的保持动作不动,确实是一件比较痛苦的事。
等关索把画作传给众人看的时候,关羽瞅着自己很有精气神表示满意,胡氏望着自家儿子有如此才华,内心更是高兴的不得了,大哥关平审视了一下自己的眼神,不错,很犀利,符合自己的审美。
大姐关银屏看着纸上的自己跟照镜子一样,越发的觉得三弟不错,凤儿瞧着自己和大黄被画的很可爱,眼睛不禁弯成了月牙。
关兴望着自己的脸庞,英气十足,不过在一看画上三弟的脸,又瞧了眼前得意昂昂的三弟,怎么这小子的小胖脸怎么没了?
此时关索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画作中,关羽夫妇坐着这个时代还没有的凳子上,满满的笑点,自己怎么这有才呢!
“三哥,你怎么画的你自己不像啊!”凤儿指着‘全家福’上的关索:“大黄画的都很像,为啥你自己画自己不像啊,你看图上的你脸好小啊!”
凤儿这么一说,立马把众人的眼光都吸引过去了,在仔细一瞧,确实关索把自己画的比较瘦。
怎么着,哥哥这是自动美颜,自带美颜效果,自己P的,没见过吧,哼,无知!难道不知道每一个胖子的心里都住着一个自己瘦了的模样,我只不过是把这个样子画出来而已,反正照骗那么多,又不多这一个。
“咳咳,没听过医者不自医嘛。”关索硬着头皮迎着众人的目光,不自觉的挺起胸膛,笑道:“所以,同理可以推出,画家画自己的相貌有失水准也是正常的嘛,少见多怪!”
众人被关索这么胡乱的歪理一带,纷纷点头表示认同,关索自己心里偷偷松了一口气,哎呦,还好我机智啊,美图这种事怎么能跟你们说呢,这万一以后让我也给你们美图一下,怎么能行,我这是素描,可是妥妥的写实主义啊!
搪塞过去之后,关索美美的瞧着自己画作,这第一眼看到坐在地上的自己,怎么就画的那么帅呢!
简直就是整幅画的点睛之笔啊!
这画家太厉害了,简直是素描界的一股清流啊!
上哪还能找这么厉害的画家去?反正你们都不会,我就是第一!哼!
众人瞧见关索盯着自己画的那副画,嘴角露出好像是——猥琐的笑容?
“三哥他一定在想自己怎么把自己画的那么帅!”凤儿小声的跟大姐关银屏讲道。
大姐听到凤儿这样说,实在是忍不住笑出来,只是偶尔听凤儿说三弟怎么小性子,却没想到三弟一个小男子汉竟然这么爱美。
“看够了吗?看够了娘就收起来了!画的这么好,可不敢弄坏了!”胡氏笑眯眯的摸着三子的脑袋。
“干嘛要收起来了,娘,咱们就挂在大厅上,比那么什么石刻的壁画好看的多了,我一会找木匠去打个相框!”关索甩了甩自己的小马尾道:“娘,咱们家有没有那种薄如蝉翼的白色纱布啊,我给这福画罩上。”
只记得西汉那马王堆大墓那具尸体上的的衣服就薄如蝉翼,现在过了四百年左右这手艺应该没绝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