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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平南王府的稀客


  平南王府与荣亲王府不同,一个是三代功勋之家,一个是皇亲国戚,虽都称王,可各有千秋。

  武将之家,凭着历代出生入死的军功,深受皇恩,到了如今新一代平南王封净尘这里,更是荣宠至极。

  老王爷病故,按规矩应该是长子封净离承袭爵位,可那位爷偏偏不喜欢这富贵,抛家弃子的跑到普贤寺出家去了,后来被亲族三番五次的闹的慌,携包袱去千里之外的清凉山出家了,据说佛法高深。

  没办法,只能往下找袭爵的人了。

  于是排行第二的嫡子封净尘,就被家里从边关急招回京,也是他有福气,边关大捷,十年八年是没什么大的战事了,索性也就脱了战袍回京复命,顺便承袭爵位,看顾族人。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刚回京,就在城外莫名其妙的遭了袭击。

  威震天下的战神封净尘受伤,别说旁人不信,就连封净尘自己,如今也是心中惊诧不已。

  在家躺了数日,实在是躺不住了,伤口也结了疤,皇上派来的御医一说身体并无大碍了,就无论如何都不肯在床上躺着。

  任是上至祖母还是下至小妹的一干女眷百般恳求也不为所动。

  也不能怪家里人担忧,整个平南王府,除了那出家的封净离之外,也就只有他这一个男丁顶立门户了,若是他再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让这一群孤寡的妇人如何安身。

  不过今日有旧日好友前来,他说什么都不可能躺在床上,于是将友人请到他的院中之后,就命手下的士兵将院门封住。

  来人身高腿长,气质狂狷,颇有山中隐士侠士之风,见了封净尘,并不拜见,先上前抡拳捶了对方几下,见对方吃痛皱眉,才哈哈大笑。

  “来的路上就听说你让人伤了,我还道外人胡说八道呢,不曾想你还真遭了埋伏,跟老哥哥说说,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敢伤我家兄弟,哥哥替你出气。”

  “只怕连哥哥都要抓瞎了。”封净尘苦笑道。

  “这话从何说起,难道说连你都查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被封净尘换做哥哥的这位,名叫袁郎,青州人士,少年时喜欢摆弄大刀,又习了一身的好武艺,招兵时参了军,后来因故离开军营,潇洒江湖为人疏财仗义,倒也在江湖上混的风生水起,与封净尘的缘故说来也巧,过了一回生死相交,两人倒成了朋友。

  封净尘知道他拜了名师,但袁郎不说,他也从不问,只知道他每日里被师傅撵的满天下乱跑,也不知道找什么。

  也巧了,他正好听到消息奔京城来找,半路上听说大名鼎鼎的平南王回城是让人埋伏受了伤。

  这汉子心里受不了了,封净尘让人伤了,那不成啊,那可是我拜过把子的兄弟,怎么能不去帮把手呢。

  于是乎,他就奔着平南王府来了,半道上碰到山匪劫财,救下一家人,人家听说他要来京城,拉住他的手就不放,说什么也要送壮士到家。

  封净尘听他讲完,哈哈大笑,“怕是人家恐那些山匪去而复返,霸着你壮胆呢。”

  袁郎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之后一串大笑。“我说呢,到了你们家门口,那家人一脸劫后重生的样,敢情是拿我做了门神啊。”

  两人闲聊了一会,还是扯上了封净尘这次遭袭的事件。

  袁郎正色道:“听说,你让鬼给伤了,可有这事?”

  “你也听说了?”封净尘倒没吃惊,近来这样的传闻越演越烈。

  袁郎点点头,“听的也不多,路上打听了一些,你不会真是让荣亲王府那个小郡王的魂给缠上了吧。”鬼神之说他说心里话,还是不怎么信。

  封净尘沉吟片刻,道:“我以前都在边关打仗,对于京城之中的事情多是不知的,荣亲王的心头肉我是知道,紫东来我以前也见过,却没打过交道。一年前,他忽然死了,莫名其妙的失了尸身,老王爷也是派人四处找了,但是对没找到。可能是因为这一点,据说冤魂不散整日大闹王府,那文庭街附近也都被扰的不得安宁。”

  “那这么说,还真有此事?”袁郎宛如听天书,不禁张大了嘴,觉得稀奇。

  “可能是有吧。”他淡淡的笑了笑,说心里话,他半信半疑的。

  “然后呢?”

  “闹了一年多,听说惹的圣上心里也不痛快,于是那荣亲王就想给死了的儿子结个冥婚,好让他消停消停。原本大家都不看好的,不过还真有个姑娘嫁了过去,听说是那荣亲王多年好友的徒儿,小姑娘年轻貌美,可能也是迫于师命无奈吧,就嫁了进去。”这些事情,都是怕他躺在床上闷的慌,家中的女人们说来给他解闷的。

  不过想起家人言语之中还有些愤怒,怕是觉得他莫名其妙的伤也跟人家做了鬼的小郡王有关系呢。

  “哦?白瞎了那如花似玉的小娘子。”袁郎可惜道。

  封净尘笑了笑,也没表示什么,只继续说给袁郎听。

  “说来也奇怪,自从荣亲王府结了冥婚之后,的的确确那小郡王的鬼魂也不闹了,着实安稳了不少,可能人家说的也有道理吧。”

  “那这事与你有何关系?”袁郎不解。

  说起这事,封净尘苦笑道,“还不是因为这么多日来,始终查不到当日袭击之人,来无影去无踪,莫名其妙就被伤了一掌,弟弟我也是常年在战场上的人,却被这一掌击的口吐鲜血伤了内里,可见对方的厉害。如今我连朝堂都没去上就直接在家中养伤了。”

  “因为查不出来,所以大家都觉得是那天天闹鬼的小郡王做的?”袁郎想通了关节,却浓眉微皱,“这种事太过匪夷所思。”

  封净尘点头道:“我也是这么觉得,所以曾派人在荣亲王府附近打听,都说这小郡王闹腾归闹腾,却好像离不开那宅子的范围,他又如何能伤得了我?”

  “你说的对。”

  封净尘面色凝重,目光远投,沉声道:“即便真是一只鬼魂所为,可我封净尘15岁上战场,刀下亡魂无数,戾气熏天,他一个孤魂野鬼又没有滔天的怨气,如何伤我?市井之间纯属无稽之谈。”

  “那么说,你觉得此事还是有蹊跷?”

  “嗯。”淡淡一笑,笑容里有着莫名的威严,“只怕有人在其中兴风作浪。”

  袁郎是粗人,却不傻,只道:“你如今刚回京城,切莫轻举妄动。”他是担心这个兄弟的安危。

  封净尘却是不怕的,“兄长放心,净尘不是莽撞之人,心里有数。不过眼下我身体有恙,出入不方便,倒有一件事求兄长帮个忙。”

  “有事你只管说就好了,什么帮不帮的,你的事便是我的事,说吧。”

  “有一个人,我想托哥哥帮我护送出城,越过饶山那群山匪。”

  “就这么点事?”他还以为多大的事呢。

  封净尘笑,“事虽小,但求哥哥帮忙才稳妥。”

  “行。”

  兄弟二人当夜酒酣耳热,直聊到后半夜才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