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盛铭小腹中像有一团火在燃烧,沉沉出声警告着她,复又重新挞伐她的丁香小舌,辗转吮吸着她唇深处甘甜的津液。
夏沐被他抱的很紧,丝毫挣脱不开,他的腿强势地抵着她的膝盖,背后是栏杆,他几乎将她禁锢在这方狭小天地,紧紧地,亲密地,只容许她拥有自己。
夜风静静地吹拂,顾盛铭的大手伸进她雪白绵软的起伏中,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夏沐全身立刻激起一股战栗,随着他揉捏的力道逐渐加重,挑逗意浓,酥麻之感顿时如潮袭来。
“顾盛铭……”
她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出声反抗。
握着小小的拳头捶他,无奈被他撩拨到全身瘫软,轻柔如棉花般的拳头落在背上,反而被他惩罚性地吻地更深,更急,更热烈。
夏沐只觉自己仿佛被送入云端,身下是柔而轻软的洁白云絮,身前是他浩淼似海的深情,而他仿佛云端深处的神祇,卷弄着天地间的风,一挥手,轻轻松松击溃她的防备。
于是。
她退避三舍,他涉江而过。
云散去,山空湖静,她的世界独留他的倒影,充满了湿润的芬芳。
忽然,他拦腰将她抱起。
“去哪儿?”
她有些慌乱地问。
“房间。”
他深深地答。
几乎是猛烈地一脚踹开套房的门,房卡被狠狠扔在门边,从客厅到卧室,顾盛铭一路都没有放开过夏沐,她修长的腿紧致地盘在他的腰间,带着某种诱惑的意味,令他的唇和手双双欲罢不能。
房间里,几盏橘黄色壁灯单调寂寥地流淌着光泽,明明是这般昏沉闲适的环境,夏沐却觉得自己仿佛醉了一般。
疯了……她一定是被顾盛铭传染了酒气,所以才会失控地被他半胁迫、半自愿的来到这里。
柔软的K-size大床铺着洁白的天鹅绒被,她被顾盛铭抛在大床上,而他扯开领带,强势地按着她光洁的小腿,覆身上来。
湿热的吻近乎急促地落下,夏沐感到一股灼热坚硬正抵着自己的腿心,心神迷乱的脑袋忽然闪过一丝清明,她有些不适应地抬头,寻觅向顾盛铭的眼睛。
他漆黑的眼睛微微湿润,像蒙了一层酒光的琥珀,很美,很亮。
她甚至可以在那幽暗瞳仁中,看到自己的倒影,看到自己面色潮红地躺在这个男人身下,那是久违了三年的动情姿态。
顾盛铭似乎醉的很深,眼神有些朦胧,她别在裙衩处的曲别针只需轻轻一勾便可解下,他却费了好长的时间,最后干脆发狠地一把扯下。
夏沐忽然有些哭笑不得。
然而嗤啦一声后,她就笑不出来了。
身上淡蓝色的丝绸长裙瞬间变成了一块破布,始作俑者扬手地将“破布”一扔,得意洋洋地挑起眉头,似乎很满意于终于解开了包裹她身体的束缚。
夏沐:“……”
这厮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床前壁灯流光溢彩,她白皙柔软的身体就在他的掌下,顾盛铭抬脸,居高临下地俯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眸中潋滟深情,霸道地宣示着领土主权。
夏沐羞涩地捂住脸,被他笑着拿开,低下头,凑近她的唇。
炙热的呼吸喷在夏沐的脸上,微微发痒,近在咫尺的距离下,他的眼睫毛根根分明,笼罩住她的眉眼。
夏沐此刻只觉脑中有两个漩涡在挣扎,理智告诉她要停下,可亲近他的欲望却在层层束缚下横冲直撞,即将破笼而出,他的手指所经之处,均燃起挑逗的火花,让她心迷意乱,无法再清醒地思考。
衣衫如云朵四散在床下,寥落洁白的床上,他只有她,她亦只有他。
铺天盖地的深吻袭来,顾盛铭仿佛化身霸道强大的兽,匍匐着向心爱的女子进发,意欲将她拆骨入腹,和血咽下。而夏沐绷在一起的双腿,更被他的大手不容分说地分开。
罢了,她终究是拗不过女人最强烈的情感。
爱欲昏头,夏沐终于认命地闭上双眼,等待那一刻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