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再也看不到心旷草原,那一片碧绿接着蓝天的舒适。”男子也把头转向了天空,当他凝视的时候,目光里含着些许的怅惘。r
“我以为草原上的天空与中原的不一样,没想到,我还能看到如此美好的风景,这样子能安慰我许多吧。”r
“当然,天是一样的天,它是无限延伸的,在哪里都能寻觅到它一样的影子。看,今夜的星空是不是很灿烂,繁星的点缀,陪着蓝色多瑙的暗夜,是多么的醉人啊。”r
“是的。天是一样的天。我在这里,也是能够找到草原的感觉的。”r
男子心中有丝哀伤,诗宓听得出来,看着男子的莫名发呆,她心中自主而生的怜悯萌发了,这是女性固有的母性。她走上前,站到了男子的身旁,往男子的神色扫去的方向而望,说道:“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是希望今天你能因为我而快乐好吗。”r
看着身旁的这个女人,偶尔颠颠傻傻,偶尔端端正正,让人却也好生笑。r
男子转过身来,坐在了地上,他摘下一片叶子耍弄着,又放在了嘴里,衔着。看着身边坐着的这个女人在月光下的映衬,脸上泛着些许的红光,那种安静的美,是那么的迷人。r
“如果我要娶的那个女人像你如此就好了,那么我真的会欣然接受这一切。”r
“怎——么——了,你要娶一个你不喜欢的女人。”r
“我要娶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女人,甚至我连她是谁我都不知道。这种被天命安排的运,我真的不喜欢。过着别人的设定,我不喜欢,真的不喜欢。”r
男子口中的埋怨,让诗宓却也是很有心伤,她也是被命运所控制,要去完成另外一个女人的命运,这种设定,让人好不喜。r
“也许你是可以的,你可以按照你的步子走。不要管什么天命,这只是荒唐的谬论。”r
“我可以吗?我不可以。我是天煞冲星,命犯天狐,从小我就是父亲眼里的克星,他把我送到了这里,要做别人的上门女婿,这是多么的让我难堪。他怕我会阻碍到他的命势,所以,我从小就是孤独的,被遗弃的。”r
“天煞冲星?命犯天狐?这些无稽之谈,你也信吗?这不过是世人荒唐的论调,用于讽刺他们自我的谬论。”r
让骞国是个多么兴法度的国家,他们尊巫师为国师,众人都要听着巫师的话,这是命?只要巫师说的话,所有人都要听令。r
“让骞国,巫师就是国法,拥有着一切的权力?算了,不说了,我怎么和你说了这么多。我们现在还是陌生人吧。对不起,打扰了你这么久,让你听了我这么多的抱怨。”r
男子转回彬彬有礼,却也让人变得一下子不知所措,这么文雅的语气,是过于客气了吗?诗宓似乎是把男子当作了朋友,没想到这么客气一下子变得生分了,把原有的热情、倾诉、信任都虚无了。r
诗宓便回道:“对公子,我们现在还是陌生人,但是在下一秒我们就是朋友了。”r
诗宓伸出了右手,朝向男子,说道:“你好,我是罗诗宓,罗是“天罗地网”的罗,诗是“诗情画意”的诗,宓是“天宝加必”的必。现在你认识我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