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左边隔壁那哼哼唧唧的声音,李媛并没有觉得多好奇,在她看来,男人与女人做那事,其实是很纯粹、很简单的本能反应,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r
不过隔壁的女人比起那衙役,更为人性一点儿,女人做这事,除了本能反应,还有别的目的,而男人就是纯粹的本能欲望驱使,因此用一个禽兽来做标准的话,男人依然是禽兽,女人已经是人了。r
隔壁牢房的暧昧之声弥漫了整个女牢,也搅醒了右边那个趴在地上沉睡的毁容女人,不过那毁容女人似乎只是趴在地上动了动,很快又没了动作,只是安静地如同老房子前看门的漠然的老油条老狗。r
李媛自认为是一个危机意识很强的人,事实上,在她那群狐朋狗友眼中不过是一个过分冷静到让人觉得是个单根筋的女子,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显然她的那群狐朋狗友对她的评价十分的贴切。r
在这样一个激j情四射的牢房里,在这样一个人心振奋的时刻,她竟然又睡着了,只觉得那声音有点吵,就像她跟那些狐朋狗友去喧闹的酒吧里,大家都热血沸腾,唯独她可以趴在那吧台上打瞌睡,回头还说其实酒吧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又吵,下次不去了,结果下次又去了,然后又在那里打瞌睡了。r
又不知过了多久,她再次醒了,这次醒来,并不是被那糜烂声吵醒,而是被那衙役吵醒。r
“起来,快些起来,大人传话,”那衙役不客气地大声嚷嚷。r
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慢悠悠地下了床,也不顾自己是否蓬头垢面了,“大人有说什么事啊?”她一个死囚犯,都被供了的杀人犯,他一个青天大老爷找她能有什么事啊。r
那衙役烦躁地催促,“叫你快点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不是昨夜的那个,而是另外一个。r
李媛睡眼惺忪地打着哈,“知道了,”侧头看了看隔壁的,现在已经安静了,女人赤c裸着躺在床c上,再看那牢房外的衙役,懒懒地眨了眨眼,原来这里是轮班的,昨夜那个是应该是回去养肾。r
她刻意地将没有那么乱的头发弄得更乱,遮住了脸,又在牢房地上抹一把发臭的土,涂到脸上,这才出了那牢房。r
那衙役盯着躺在床c上,横陈的玉体,两眼都直了,看也不看李媛地使劲催促,“快点快点快点,”r
李媛微微挑了挑眉头,沿着那衙役的目光看向隔壁的女人,原来女人翻了个身,胸前的硕大裸露了一边,玉臂舒展,下头的玉长腿用力地勾住那锦被,原本该露出的半边的白花花的臀,却仿佛刻意被那柔软的锦被遮掩了,却更加地慵懒而诱惑了。r
她走了出来,那衙役还恋恋不舍地看着那女人。r
“走不走啊?”李媛打着哈,自顾自地沿着那地牢道慢悠悠地走了:可怜的女人,要是条件允许的话,她一定要封她一个战神称号,日夜兼修,永不停息,这才是战斗机中的战斗机。r
过了数秒,那衙役才赶了过来,好死不死地兴奋过度了,猛地推一把李媛,李媛一个踉跄,险些磕到眼前的层层石阶上。r
她偷偷地恶狠狠剜一眼那衙役,然后又继续打着哈走了:那青天大老爷到底找她何事啊,难道是余千绝、小唯来救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