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开始了,殿前有舞女飘然起舞。r
乐声响起,只见一队着粉色纱衣舞女翩翩而至,她们随乐声翩翩起舞。r
舞时只见袖凌空飞旋,娇躯偏转,甩袖似轻云舒展,折腰如杨柳随风,且花样繁复,极具韵律美。r
这时,乐声变得舒缓,一位着火红纱衣的女子袅娜而来。r
她舒展双臂,细带飘舞,似轻烟缭绕,似羽毛飘摇。被围绕在中间,犹如那盛开的娇蕾,又好似一只灵动的飞蝶,在花心微微颤动。r
乐声骤起,那火红衣裳舞女舞得如行云流水、如云出岫,如风动林。r
每一次甩袖,勾回,偏转、飞旋都像在用整个生命在诠释着那曲舞。r
乐曲骤停,笙管吹起,丝弦悠扬。r
红衣女子再次被围绕中央,众女子匍匐于地,无不晃动着衣袖,制造出风动百花丛的景象,而中间的红衣女子缓缓起身。r
待半立之时,乐声再次骤起,红衣女子突然一个跳跃,又是飞快地甩袖、勾回、旋转。r
时动时静,将那句静如处子,动如脱兔演绎得淋漓尽致,尽善尽美。r
看得再场的人无不惊艳,直到那舞毕之后,人们还久久无法回神。r
舞后,舞女们缓缓退出,只有那火红衣裳的女子留在了殿内。r
是东方瑾留下的。r
“你叫什么名字?”东方瑾慵懒地斜靠在龙椅上,睥睨着下方站立的女子。r
女子盈盈俯身,微启朱唇,“臣女诸葛绒儿。”声音如空谷黄莺。r
东方瑾微挑眉头,“哦,是未来玥王妃啊。”说着,却有意无意地瞟一眼他下首的月蝉。r
月蝉并没有发现,她此时正在端详那红衣女子。r
只见她面若羊脂,眉如细柳,瑶鼻下是一抹朱红樱唇,光洁如脂的玉颈犹如天鹅颈一样高高昂起,似乎在叫喧着自己的高贵,红纱一下的香肩隐隐约约。r
那女子也看向月蝉,眼里竟含着些许的挑衅,很快又看向那东方瑾。r
月蝉微微一怔,心生疑惑。r
东方瑾从龙椅上直起身子,媚眼如丝,看向那女子,嘴角噙着一丝难以确定的笑意,“你今日这舞跳的不错,朕想裳你,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声音依旧带着几分的痞味、几分的魅惑、几分的妖娆,r
女子听闻东方瑾的话,再次瞄了一眼月蝉,再次福了福身,“臣女并不想要什么,臣女听闻月妃娘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如月妃娘娘也给大伙秀一秀,皇上您觉得臣女这个要求如何?”r
月蝉冷不丁地一惊,顿时有种中了五百万彩票般的那种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到的感觉,只是有惊无喜,她轻颦了秀眉,下意识地再次看向那女子:这个女子自称诸葛绒儿,那便是风国大臣诸葛神冥的女儿,东方玥的未婚妻。r
再想她之前看她的眼神,心下便了然这诸葛绒儿是故意来挑衅的。r
可是她不曾得罪过她,而且在她印象之中,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她,为何她却如此刁难于她。r
再说,她又不是真正的月妾,在现代也没学过除书本之外的其他艺术类的知识,因此根本就不会什么琴棋书画,更别说舞蹈了,不过唱歌倒是会那么点。r
“蝉儿,你觉得如何?”东方瑾带着些许宠溺的声音,看向月蝉。r
看似在征询她的意见,然而谁都明白,就算月蝉想拒绝也是不可能的。r
因为她拒绝,就意味着东方瑾要食言于诸葛绒儿。tr
只要是个人,恐怕都不会傻到让自己的超级大BOSS因为自己而在公共场合丢面子。r
你让他丢了面子,到时,他就要你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