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再看跑过来的东方瑾身上已经赤c裸,古铜色的肌肤在被那屏风遮挡去大半的朦胧中,闪着幽暗的光,隐约可见一块块的健硕,走动时,那健硕若隐若现。r
见到浑身赤c裸的东方瑾,月蝉脑中便想到第一次的情景来,越发恐惧,慌乱地裹着被子,爬到枕头的一侧,胡乱地摸索起一绣花枕朝往这追来的东方瑾掼去。r
哪想那明明已经醉酒的东方瑾抬手一勾,那绣花枕便落入了他手中。r
他随手将那绣花枕外房间的一角一掼,便不再理会了,媚眼噙着八分的邪魅,嘴角勾起魅笑,“怎么,想杀了朕,还是说你想做寡妇?”语气居然也变正常了,带着几分的痞味与魅惑。r
躲在床里头的月蝉见东方瑾如此,心下了然东方瑾方才根本没醉,而是故意整她的,不禁怒火蹿上脑门,“哦天,你怎么能这样,”r
也不知为何,得知东方瑾根本没有喝醉,月蝉虽然生气,可是却也松了好大一口气:恶魔总比疯子好。r
东方瑾俊眉一挑,“怎么能怎样?”说着,爬上了床,与月蝉面对面,魅笑着看着月蝉,男性特有的气息,隐隐约约地弥漫。r
月蝉气呼呼地白了他一眼,伸手推了他一把,“别闹了,”说着,便裹着被子,要下床去衣柜取衣裳,后头却被东方瑾拽住了。r
月蝉不满地扭头,拧着眉头看向扯着她身上包裹着的蝉丝被的东方瑾,“放开,”r
这个卑劣的男人,到底想怎样,她已经很老实地夹紧尾巴过活了,他却还不放过她,难道就是因为她的月族的女子吗,所以才要这样对她,这样折磨她吗,就算他们有那五年之约,他也还是要如此吗。r
东方瑾赤c裸着身子,一手轻轻扯着被子的一端,一手支在身子后头,赤c裸的健硕一览无余,下头的地方已经很突出了,嘴角噙着魅笑,幽幽抬眼,微启薄唇,“不放,”r
月蝉彻底对这个无赖的男人无语了,一手抓着裹在胸前的蝉丝被头,大步走到东方瑾跟前,伸手一把从东方瑾手中扯过他手中拽着的蝉丝被一角,看都不看东方瑾一眼,便又重新扭头朝衣柜走去。r
才走两步,后头却再次被拥住了,“穿什么衣裳,等会儿脱起来麻烦。”好听的声音,蛊惑着人心,似乎要贴合到心灵深处的每一褶皱。r
说完,直接将月蝉扛起,朝床走去。tr
月蝉心下痛恨这个身子柔弱无比,就连挣扎都显得羸弱,更何况在这个野蛮人面前,根本就是可以完全被忽视的,而唯一能够起到一丝作用的抗l议就是口头抗l议,“喂,你想干嘛?”r
白日里,梅妃死了,他难不成夜里还要行乐不成,方才的那一系列就算是整她的,可是好歹也该有些真情吧,难道他就真的一点也不难过吗。r
“朕记得与月妃的洞房花烛夜还没好好进行过。”声音极为温柔,目光含情脉脉,不禁让月蝉怀疑眼前这个男人与之前的那个恶魔,是不是同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