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国位处图弥大陆南部,在图弥大陆上版图呈漏斗形,从漏斗口与雪国相交,漏斗颈部与花国相交,漏斗肚大片领土与月国相交。r
当初,东方一族攻打下那个叫蛮的图弥大陆腹地的国家之后,便一路往南,将南部大片南荒之地统一了,因此便形成了今日这样的漏斗形版图,与雪国南北对花月两国形成一个包围圈。r
行了数日,终于是到了那狗牙山。r
车夫老伯是个细心的人,到了那狗牙山下的当日,他们并没有急着就赶路,而是在狗牙山外的小村落住了一夜,次日清晨,天还未亮,他们就出发了,为了就是百分之百的安全,毕竟土匪终究是土匪,他劫与不劫,有太多的不定性因素了,很多时候,都是看心情的。r
“踢踏踢踏”迎着初升的晨曦,马车踏进了那狗牙山口,环山包绕,悬崖峭壁,昏暗中,四下里一片宁静,只有马蹄声声。r
车夫老伯神情谨慎,月蝉与入画在车内也不说话,清晨的气温有些低,为了御寒,她们将那车帘子盖了下来。r
“哗……”有石块从上山滚落。r
马嘶叫,接着马车内便是剧烈的颠簸。r
“发生什么事了?”月蝉一手拽紧马车底座,一手拉着被颠到马车地板上的入画。r
她话音刚落,就听车夫老伯惨叫一声,紧接着便是群攻而上的声音,她心下了然是遭了那土匪的突袭,立即扯开那马车粗布帘子,却早已不见了车夫老伯的身影。r
马儿像发了疯一样朝前方狂奔,只见昏暗中影影绰绰迎面有十来人,手中各持各种武器,朝这边飞奔而来。r
月蝉心下一惊,拽着那粗布帘子的手一松,整个人被甩入车厢内,直直将身后的入画压到背下,入画一声不吭。r
突然那马停止了狂奔,她一骨碌从入画身上滚到马车地板上,那马车板不似风宫中的那样铺着天鹅绒毯子,就是裸露的木板,生硬得很,撞得她痛得蹙紧了眉头。r
入画赶紧一把扶起她,“主子,现在怎么办?”。r
月蝉捂着被撞到的右手手肘处,忍着那手肘处传剜骨之痛,轻咬着唇,“静观其变。”声音冷静:也不知道车夫老伯怎么样了,方才定然是被什么击到,从马车上滚落下去。r
这是她第二次遭遇这样的情况,也真是讽刺,刚进风国被追杀,出了风国还要被追杀,看来她的命运还真是丰富多彩啊。r
她忍着剧痛,一把扯开那马车后的小窗帘子,却见黑暗中,一个身影蹒跚地朝这边奔来,是那车夫老伯,看他跑路的姿势,应该是受伤了。r
就在她转头之际,只听一道裂帛之身,接着便是入画惊叫声,“啊……”r
她飞速扭头,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手里举着一把大斧,像是那嗅到血腥而兴奋不已的吸血鬼一样钻进马车内,嗜血的目光肆虐地扫过入画的脸,看向月蝉时,淫y欲渐起。r
月蝉忍着心下的厌恶朝那男人抱了抱拳,“敢问可是山上的壮士,明某今日携妻途经此地,无意惊扰了众位,还望谅解。”还好,昨日听了老车夫的话,今日她便在脸上多画了两道胡子,和几道足可破相的刀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