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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深宫混,怎会不演戏


花雨泽听闻东方瑾的话,忙收回看向月蝉的目光,蝉儿,多么亲密的叫唤,想来东方瑾很爱她吧。r

“是,月妃过奖了。”此时此刻,他坐如针扎:本该是他未婚妻的人,却成了别人的妃子,本来一直都亲密唤作月儿的人,却要疏离地唤了月妃。r

东方瑾朗声大笑,笑得开怀,“恐怕雨泽是不知道蝉儿多么调皮了,偷偷告诉你吧,洞房夜,她竟然用绣花枕头砸朕,还说了一堆她早已有心上人的混账话。”r

他这话一出,不仅花雨泽、月颖面上一阵红一阵青的,连着月蝉都忿恨:该死的男人,居然这么不知廉耻,是不是也要对他们说其实那夜是他把她强q暴的,不过再看对面的花雨泽与月颖的表情,效果不错。r

四人中,唯一一个一直笑脸不变的月雅,温柔地看向月蝉,朝她做了个示意,示意她坐到东方瑾的另外一侧。r

月蝉故作乖巧地坐到了东方瑾的另一侧,东方瑾顺手揽过她的纤腰,动作无比自然,而对面的花雨泽神色微变,握着酒樽的手微微抖,另一只手藏在宽大紫缎袖袍下攥紧,面上强颜欢笑,目光只看着东方瑾与月雅,唯独不看月蝉。r

“皇上,你真是讨厌,怎么把闺中的事都说出来了,你也不怕外头的人笑话吗,再说,臣妾那会儿也是醉过头了。”月蝉娇笑地替东方瑾斟了一杯香浓,递到东方瑾唇边,盈盈目光如漾春水,举止投足无比温柔。r

花雨泽心下冷笑:外人,她说他是外人,他这次来,为了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她吗,而她却说他是外人。r

东方瑾含着邪笑的眼波转向月蝉,“蝉儿是要喂朕吗。”语气好不暧昧,在场的人却都不敢露半点儿的异样。r

月蝉面上的娇笑微微一僵,然而很快就笑得更欢了,娇如春花,“皇上是要臣妾用嘴喂还是手喂。”人在深宫混,怎会不演戏,若不是千年狐狸,还玩不起聊斋呢,不过既然玩了,就玩大点儿,玩刺激点儿,才够味儿。r

花雨泽万分惊讶地看着月蝉,心疼不已:这个月妾是他所不认识的,原来的她不会说这样的话,她是个安安静静,弱不禁风地需要人保护,只要他轻碰了她的手,就会脸红的女子。r

月雅的面色也不太好看了却也没有说话,聪明的人一般都是沉默的,要不然怎么会有沉默是金的说法呢。r

不待东方瑾回答,坐在那边憋了好些时候的月颖出声了,“妹妹这用嘴喂是怎么喂,用手喂怎么喂,姐姐倒想看看。”说着,杏眼看向身侧的花雨泽。r

月蝉故作面露忧伤,低垂了眼眸:女人,真是可爱的动物,这么可爱,她不多让她得瑟得瑟,怎么会对得起自己。r

东方瑾斜睨月颖一眼,伸手接过了月蝉手中的酒樽,仰头一口饮尽,重重地将那酒樽往桌上一放,“用嘴喂,定然比单饮来得更有滋味,朕也同太子妃一样期待。”差点儿被这个女人绕进去:这是什么样的女人,竟会说出那样的话,若是让月寒翎知道了他教的女儿如此“与众不同”,不知道会作何想。r

月蝉执兰花手绢,捂口娇笑,朝东方瑾抛一个媚眼,转头,扫过花雨泽如月般,含着忧伤的眸,挑衅地看向月颖,似遗憾道,“看来今日姐姐是看不到了,不过姐夫晓得用嘴喂的味道如何。”说着,媚眼的余光再次落到花雨泽身上。r

她这话一出,无疑就是一颗深水雷,要将这清水台炸个翻天,不仅月颖、花雨泽面色难看,连着东方瑾都阴沉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