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瑾挑了挑剑眉,眼中也没有什么异样,搂了搂月蝉,“比如逃去雪国的时候,有没有想我,又比如说你也爱我。”r
月蝉听闻他这话,提起的心总算是安稳地落下了,脸却也红了,眨了眨眼,伸手环住东方瑾的颈,轻轻在他额上印一吻,对东方瑾再次眨了眨那眼尾微微勾起的凤眸,嬉笑道,“没有,”r
“真的没有?”东方瑾显然不信,那双会说话的媚眼紧锁月蝉,似乎要透过她的眼看透她的心。r
月蝉忙别开眼,却被他捧住脸,强迫地盯着他的眼,她只好微微颔首,勉强道,“是有一点点。”r
“只有一点点?”东方瑾挑高语音,俊美的容颜又靠近了。r
月蝉见他一点点靠近,似被压迫得无处可逃,索性心一横,“好吧,是很想,”说完之后,似有不甘心,补充道,“不过不是每天都有想。”又怕被东方瑾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盯得受不了,忙用双手遮住了脸,生怕哪里露了,被他盯出个花来。r
这夜,东方瑾终究不让她逃,硬是逼得她承认她很想他,逼得她说出深藏在她心底已久的那句我爱你,才罢休。r
次日,她醒来时,他已经去上了早朝,倒是已经好几日得不到机会伺候的入画兴冲冲地跑了进来,“主子太好了,真是太好了。”r
“何事,看你高兴成这样。”月蝉正在鸾镜前,握着玉梳,独自捋着青丝,右手还有些疼,手抬起的时候,还是有些钻心。r
入画见月蝉独自梳理头发,忙跑过去接了月蝉手中的玉梳,“主子,听马公公说,今日皇上在早朝上说要立主子为后。”r
月蝉心咯噔一下,立即扭身,面容严峻地看着入画,“你说什么?”r
入画眨了眨眼,很快消化了月蝉的诧异,“那个,忘了告诉主子,皇后娘娘已经被打入冷宫了,因为害死梅妃被她宫里的玉念告发了。”r
那日,她本想告诉月蝉雪妃难产而死,还有皇后被打入冷宫,云夕消失的事来着,可是她只告诉她雪妃难产死了,月蝉就受不了了,以至于她也不敢说了,尔后又发生了那些事,连日都是东方瑾守着,她更是没机会告知月蝉。r
“玉念?”月蝉惊异,“玉念不是她的贴身宫女吗。”而且是从月国带来的,是月寒翎的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r
“是啊,就是玉念,奴婢倒觉得她与云夕是同一类人。”入画的声音不高不低,落入月蝉的耳中极为刺耳。r
“他可真是厉害。”她淡淡地道了这么一句。r
入画以为她是在说玉念,便也点了点头,“是啊,她竟然还帮皇后娘娘养了一大堆毒物,真真是一个蛇蝎女人。”语气中透着一股畏惧。r
“毒物?”月蝉狐疑,脑中闪过梅妃死之前,在飞鸾宫看到的那番景象,那个血淋漓的铁笼里的雪貂,心不由一紧:莫非那雪貂就是让那些毒物咬死的,之前那只京巴狗恐怕亦是被咬死的,那么,梅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