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画缓过神,却是对东方瑾噗通一声跪下了,连连叩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r
东方瑾已经换下朝服,身着简单的水蓝锦缎长袍,腰系通透碧玉,负着手而立,被发现后,才噙着媚笑踱向月蝉,“你这主子还真贴心啊。”说着,看向入画,“你且起吧,此事不怪你。”r
入画听闻东方瑾的话,才起来,“那,奴婢告退。”怯怯地退了出去,却在门口被那一直靠着房门边上的倾城公子给逮住了,“小妮子,长得不错,要不爷就收了你,免得让姓蛮那小子得了便宜。”r
所谓姓蛮那小子是指那蛮大侠。r
入画一听倾城公子这话,更是吓得六神无主,花容失色,再次噗通一声跪下了,“倾城公子饶命。”r
月蝉看得心疼,忙起身,走过去一把扶起入画,“傻丫头,他这开玩笑的,你赶紧起来。”说着,凤眸不满地斜一眼倾城公子。r
倾城公子无趣地看一眼月蝉,转头看向东方瑾,毫不避讳道,“我道这女人无趣,你怎就觉得宝贝,这世间的可人多了去,回头兄弟给你弄几个。”在他口中,女人似乎就是玩物一样,可以信手拈来,随手抛弃。r
东方瑾一言不语,只是噙着笑看着月蝉,似在琢磨着什么事。r
月蝉本就对倾城公子不爽,听闻他这话,更是不爽了,万分轻鄙地看着他,“想来倾城公子是一个没有心的人。”r
倾城公子倒不以为意,“火气倒是不小,”说完,再次看向东方瑾,“瑾,看来□□女人的技术越来越不怎么样了,”r
过了会儿,顿了顿,又道,“竟然还要让哥们替你保护这女人,真是浪费人才,瞅着姓蛮那小子也是看不上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明显那意思就是说月蝉是个拖油瓶,还不忘说一下蛮大侠的坏话,看来两人关系不怎么样。r
此时他依旧着那身白衣,青丝如墨,寒风袭x来,吹拂着他那白衣,衣袂飘飘,身姿绰约,远远瞧着如谪仙临世。r
东方瑾依旧不语。r
月蝉受不得倾城公子对女人的蔑视,不过听闻他说东方瑾让他保护她,便有些狐疑了,送走入画后,重新走到东方瑾身侧,“他这话是什么意思?”r
东方瑾伸手将她拉入自己怀里,“定州有些事情,我得去一趟,想着过些时日你便要分娩了,不放心,才让绝跟蛮进宫保护你。”r
“定州?”月蝉秀眉微微一颦,不理会什么绝什么蛮,“什么时候走?”近来,定州最是不稳。r
“即刻。”东方瑾没有拖泥带水。r
月蝉听他说即刻,心一紧,双手忍不住环上他精瘦的腰,“怎么这么突然?”压住心头的不舍:莫非是出了大事,否则的话,他也不会这么急着去定州。r
“嗯,事发突然,不过不是什么大事,你不必担忧。”东方瑾柔声安慰,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去会一个人而已。r
月蝉秀致的眉头早已皱成褶,“那你让他们两都跟着去吧,我在宫中不会有什么危险。”不知为何,心中浮着一层不安,总是难以挥去。r
东方瑾刮了刮她的小鼻头,“傻瓜,你还不信自己相公吗,乖乖听话。”说着轻啄了她的眉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