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关于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的故事,两个男人是一对兄弟,那女人是两个兄弟的恋人,原先那女子与其中的一个真心相爱了,然而后来却在家人的反对下,嫁给了另外一个,而她也爱上了她的夫君,那个她曾经爱过的男人默默地离开了。r
这是一个极为平常的故事,她并没有怎么在意,然而,她知道故事并不只是到此为止,因为还有另一边的壁画。r
这一边的壁画,最先开始的是那男人与女人恩爱的生活,两人成了亲,生了孩子,三口之家其乐融融,然而突然的一天,那个离开的男人又回来了,还带了好些人,而其中还有那女人的家人,那些人将女人抓了起来,而那个离开的男人用剑指着那女人夫君的颈,而在这幅画中,没有看到那孩子。r
壁画画到这,便没有了。r
月蝉心下也了然这画画的是什么样的故事了,她沉默了许久,终于是开口了,“是有一位叫余显的前辈吗?”r
那依旧恩恩爱爱的两人听到她的问话,顿时停住了,死寂了片刻,通道内的月蝉只听得到冷风习习的声音,没有听到回答,就在她以为那两人离开之时,粗噶的声音传来了,“你是怎么知道的?”r
月蝉不觉一笑,“果然是前辈,不知前辈能否将后面的故事透露于晚辈。”r
“看来这女娃不简单啊。”那狂妄的声音若有所思。tr
月蝉站在最初的那个地方张望着四下,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也听不出那声音从何而来,只好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候。r
“你先说说,你怎么知道老夫就是余显的?”那粗噶的声音不甘心。r
月蝉又是微微一笑,尽量仰头不去看地上的死尸,“既然前辈想听,那晚辈不防就告知前辈,其实晚辈是猜的。”r
“猜的,”那粗噶的声音狐疑,过了数秒,蛮横道,“胡说,你一个小女娃如何胡乱猜就能猜出来,没看到地上那些人吗,他们就是因为猜的,所以猜死了。”r
月蝉深吸一气,耸了耸肩,“既然前辈不信,那晚辈不妨就说一下吧。”r
“前朝余氏世世代代作为蛮国的史官,却出乎意料地倍受蛮国皇族的青睐,其地位与蛮国国相几乎平起平坐,这其中的缘由恐怕只有两家人知道。”r
“而后,东方一族灭蛮国,余氏上上下下突然间就消失了,而又凭空多了一个虞氏,因此,晚辈就想那虞氏极有可能就是之前那史官一家余氏,事实证明没有错。”r
“然而,风国成立不过多久,那虞氏竟然就遭了灭门惨案,而灭虞氏的竟是当朝的王爷东方冥琎,为此东方冥琎被关进死牢了,事实上很快就被放出了,具体去向无人知晓,而虞氏一族就理所当然地在那‘灭门惨案’后隐居了。”r
“其实,这一切本做得天衣无缝,也没有人去怀疑余氏与虞氏到底有何关系,为何当时的王爷东方冥琎要灭虞氏。”r
躲在暗处的人按耐不住了,“那你又为何知道了?”r
月蝉微微一笑,“只因为一本《雪国秘史》后的余氏注释。”重新踱到那女人的壁画前,从右侧斜看女人,女人的容貌在如豆的灯光照耀下闪着熠熠的光,仿佛活了一样,而在女人的左眼下竟然也有一颗血泪痣。
